歌曲,但卻有一模一樣的長鬚老人,一模一樣的小毛驢。
機場前的廣場上,此刻卻也冷冷清清,不象國內的機場,有那麼多推著行李、行sè匆匆、熙熙攘攘的行人。正如那個漂亮乘務員說的,左手邊的停車場上,果然停著幾輛黑sè轎車。
林柱民上前看了一下,基本都是空車。只有一輛豪華福特牌轎車,車窗子貼著膜,裡面看不清是否有人。剛才乘務員說有車等他們,只能就是這輛車。可人家不下車,你也不能厚著臉皮上去問哪。
林柱民訕訕走回,四人便都點上一支菸,悠閒地抽著。
一陣稍有涼意的小風颳過,讓剛從大廳內走出來的他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等到他們煙都抽完了,福特轎車的車門才開啟,一個頭戴深紫sè絲巾、身穿長褲和鮮豔的及膝罩衫的清真之國女子,從車上並膝優雅地下車,款款走近他們四人。
從絲巾下棕sè的面板,緊繃的面部肌肉,亮晶晶的雙眸,輕盈的步態和高挑的身材,你根本就看不出年齡,更看不出面部有什麼特徵。
女子並沒有鞠躬致意,似乎是無意間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軍徽,然後笑嘻嘻地用英語和烏爾都語混合著,細聲細氣地低聲說,“i love you; too。歡迎遠方的貴客,請孩子們跟我上車吧!”
看來人家不僅早就在這等著了,並在車裡細細地端祥了他們一會。林濤的博愛,人家也都看在了眼裡。虞松遠對情報特工的多疑多少有點不適,但還是向女子致意後,四人上車。女子緊抿著嘴唇,輕盈地駕著車,轎車無聲地滑出停車場。
引擎嗚地一聲,車子直接衝出機場廣場,向高原城市伊斯蘭堡駛去。
“就你一個人?”林濤驚訝地問。
從表面雖然看不出年齡,但這女人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從資料上看到,宗教原因,加上鄰國戰亂時期,清真之國單身年輕女子,平時是很少一個人出門的,何況要獨自開車到機場接人。
女子聞言,馬上故意裝出一種很委屈的小女人腔調說,“對啊,沒有人陪我。老闆到白沙瓦公幹了,就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伊斯蘭堡,好等諸位小帥哥啊。”
第二章 憐香惜玉
這嬌嬌滴滴的神態,這刻意裝出的楚楚可憐狀,這幽怨的腔調,足以激發四個血氣方剛大小夥的保護yu。果然,坐在副駕駛坐上的林濤,很男人地說,“姐,老闆不保護你,小弟我就屈尊當一回護花使者吧。”
伊斯蘭堡是一座花園城市,剛剛下過一場小雨,此刻空氣溼潤宜人,白sè的恢宏建築和優雅的自然風景,融為一體。雖然始終面臨著嚴重的戰爭威脅,但傍晚的伊斯蘭堡,恬靜優雅,簡直就是一座嫻雅的熱帶植物園,給虞松遠的第一感覺非常親切。
帕米爾高原號稱世界屋脊,七八千米高的群峰,擋住了東北部季風。而興都庫什山脈及其支脈,主峰也都是七千多米高,自東北斜貫西南,綿延1200餘公里,穿越山人伊斯蘭共和國,完全攔住了自北而來寒風。
在兩座大山脈的交叉遮擋下,清真之國首都地區,就象中國的江南一樣,變得四季如chun,花海如cháo。
“我叫毛蟲,未來三個月,我是兄弟小隊的第五名成員。我協助“茉莉花小組”(簡稱mlh小組)組長,也就是我們商社的老闆,負責對兄弟小隊進行情報和後勤支援。孩子們,可要關照我喲!”毛蟲邊開著車,邊俏皮地用中文說道。
協助組長?第五名成員?什麼意思?
看來這位巾幗,莫非就是未來幾個月兄弟小隊的領導之一了。兄弟四人對視了一眼,林濤毫不掩飾地搖了搖頭。有點莫名其妙,難道施鶴飛的腦袋讓門擠了不成?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端著衝鋒槍在槍林彈雨裡拚命,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