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像這樣抬起頭,將弓杆搭在肩膀上,看著天花板深深的呼吸,
然後想象著輕鬆高雅的音樂,來舒緩自己的情緒,不然他早就被面前這個不論行為和思想都極度粗魯的彪形大漢給氣暈。
金剛看著他的樣子,似乎擦覺到了什麼,一陣哈哈大笑,說道,
“哎呦,瞧我這腦袋,又忘了,看把你那小身板兒給氣的,唉,文兒。。。。文兒。。。,
老是叫順嘴兒了,行了,這回記住了!俺發誓,下次一定不能錯勒!”
趙凱文低下頭,走到窗邊的小提琴盒子前,將手中的小提琴放了進去,
輕描淡寫的說道,“算了,隨你便吧,這樣的誓你已經發了不下一百次了,
對於一個大腦裡面缺少記憶神經的人,誓言就像是隨地吐痰,不能當真。”
“我聽這話的意思,怎麼感覺好像是罵我呢?”
金剛歪著那顆平寸頭的大腦袋,兩隻大眼睛滴溜轉。
“我誇您呢!好了,老家裡怎麼說?”
趙凱文一邊往皮箱裡收拾著東西,一邊問道。
“地球軸心的任務中出了很多事,牽扯出一些跟西方的神秘組織,跟我正在調查的邪教之間有關係,
老爺子很棘手,要把咱們調回去!”
“沈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