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來讓女人害怕、屈服嗎?”即是她自喻為君子的爹,也會因為妻妾間爭寵的不遜而對她們略施薄懲。
“以你這身嬌弱,你認為你禁得起打嗎?打傷了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他的手掌,從她的肩背往下撫。“不,不用暴力,要對付你,我有比打更好的方式。”語畢,他低頭再度吻住她。
“不……”她緊閉著唇,身子掙扎扭動。
他不顧她的掙扎,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託在她頸後不讓她躲,靈巧的舌滑入她唇內,攫住她的呼息。
司徒湘剛開始還能記得掙扎,但不一會兒她便累了,她的力氣根本不能跟他比。可是……第二次了。他怎麼能這麼任意輕薄她?
“以後你每對我出言不遜一次,我就這麼做一次。”他沒吻太久,雙唇經過臉頰一路拂至她耳畔輕道。
“你……她輕喘著,神志由昏眩中回神,淚水迅速沾溼眼角。”放開我!“
“不放。”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氣他輕薄她,也氣自己並沒有像剛開始那麼氣他。她怎麼可以放任自己在他懷裡失魂!?
“看著我。”他強迫的命令:“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不許你反抗我。”即使剛開始沒這種心思,現在也變了。他的計劃可以繼續進行,但是,他已經不打算在事情結束後將她送回去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他亂講!
“我說是就是,你沒有說不的權利。”他又吻了她一下。才讓她進馬車裡。“天黑以前,我們必須趕路。如果你餓了,旁邊那個油紙包裡有東西吃。”見她想開口,他又道:“照我的話做,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司徒湘不甘不願的閉了下嘴,隨即又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等我們到了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他將布簾蓋好,不讓風沙有機會吹進馬車裡,然後駕著馬車再度上路。
從白天走到近黃昏,他只掀開過車簾一次,那還是為了拿油紙包裡的乾糧。之後不知又過多久,他終於將馬車停了下來。
“客倌好一一”
她在馬車裡聽見有人招呼的聲音,然後他再度掀開布簾,她這才發現他們正停在一家客棧門口,然後他伸手抱她下了馬車,便將馬車交給小二帶到客後院去安置。
“你不可以隨便抱我。”大庭廣眾下呢,司徒湘紅了臉輕斥。
她一點不習慣他這些舉動,而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是不是男女之防只在女子,而男子可以一點都不在乎?
對她的話,他不加理會就逕自走進客棧,司徒湘只好在後面一跛一跛的跟著。
“我們要住在這裡?”她在他後頭問。
“嗯。”他點了點頭,先向掌櫃要了兩間房,再向掌櫃的要了茶水、點心,然後在掌櫃的招呼下入座。
司徒湘跟著他坐下來。“這裡就是你要來的地方?”不會吧?
“我們只是暫住。”他說道:“待會兒我有事要辦,你就留在這裡等我。”
“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她訝異。
“你一個人在這裡,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掌櫃的,我會吩咐他多關照你。用膳的時候如果你不想下樓,也可以請掌櫃的把膳食送到你房間去。”他以為她擔心的是生活上的問題。
“你不怕我再逃走?”
他面色平淡。
“在這裡,你不認識什麼人、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哪裡,最好還是留在客棧裡等我會比較安全。
如果你想出去試試自己的運氣,看會不會碰到一些販賣人口、或者欺凌女子的壞事,我也不反對。不過,這次我不會再救你,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命。“她不笨,應該不至於分辨不出什麼是真正的危險。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