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畢,看到被這麼多人圍觀,面上有些掛不住,猛地掙脫開梁尓兵的鉗制,徑自坐在一旁。
梁尓兵有些敵意地看著傅秋白坐下去,其實也做好了準備,如果傅秋白不知好歹再次衝過去,他不會手下留情。
看到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甘清列心裡舒了一口氣。
“好了,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好坐下來談,沒必要大動干戈。”
蘭薇擠開人群,看了一眼另一頭的低頭的傅秋白,走到林關關的身邊,蹲下身去,遞給他一張紙巾,關懷地問:“沒事吧。”
林關關接過紙巾,笑著搖搖頭。
蘭薇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候圍觀的人也不好繼續站著看著已經停止下來的爭端,都假裝有事各自流散到別的地方,將一樓的位置留給了需要解決爭端的兩人。
方洛沒有走出去,傅秋白雖然雖不得上是好朋友,但是既然認識,而且關係也不似以前的敵對狀態,出了事情,他覺得自己應該留下來。
然而本來應該提出問題然後解決問題的場面,卻因為傅秋白忽然站起來而變得十分詭異。
“我走了。”
傅秋白的話就像他剛才從人群中衝向林關關一樣出人意料,沒人能揣測得出他此時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所有人都抬頭看著一站而起的傅秋白,顯然沒有回過神來。
梁尓兵率先站了起來,不分地道:“事情還沒有解決,就想走?沒那麼簡單吧。”
傅秋白轉回半個頭,冷冷地說:“那你還想怎麼樣?”
梁尓兵支吾了一下,他確實不知道林關關和傅秋白之間有什麼過節,但是林關關是他的死黨,被這麼不明不白打了,他那裡咽得下氣。
“把事情解決清楚,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傅秋白轉過頭去十分無奈地笑了笑,半晌緩緩地搖著頭,好像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梁尓兵見他那裡是做錯事一樣,好像是興師問罪的,錯在林關關,而他沒半毛錢關係。
“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
“方洛,你幫我解決,我先走了,過後再謝你。”
傅秋白站在門口說著,然後不顧梁尓兵的詰難,大喇喇地離開了別墅,饒是在七中威風八面的梁尓兵竟有些愣了。
這小子難道不知道我梁尓兵的厲害嗎?
不過傅秋白最後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將目光立刻鎖定在了方洛的身上。
方洛原本站在一旁,結果傅秋白不清不楚就把事情丟給了自己,然後自個兒溜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傅秋白走後,林關關這才正眼打量著方洛,似乎想從他的神情捕捉到一絲痕跡。
甘清列對傅秋白不熟,算來這是兩人第一次正視接觸,傅秋白把屁股丟給方洛擦,那麼肯定事出有因。
“方洛,你知道事情的始末?”
方洛哭笑不得,聳聳肩,無奈的說:“完全不知。”
“那……?”甘清列有些糊塗了,事情似乎有些曲折難料了。
林關關這時候伸出手,打斷說道:“算了,其實並不是什麼事情,甘清列你也不用管了,剛才的事情就當沒發生一樣,大家繼續玩吧。”
梁尓兵卻不幹了,自己把林關關喊來一起玩,酒還沒喝就給人打了,這事傳出去著實對他的聲譽有很大的影響。
“不行,方洛,你叫方洛是吧,傅秋白滾了,你就來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雷子光在樓上看不下去了,走下來拽住梁尓兵的胳膊,有息事寧人的意味說道:“方洛說了不知道,你這樣把矛頭對到他頭上不合適吧?”
“沒你什麼事,雷子光,別看我平日對你和和氣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