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紫凌宮’擄去了不曾?”
衛浪雲笑道:“當時的場面,二叔你也很清楚,我還朝哪裡跑!你們一退走,為侄我便叫人家放倒了,更弄了個五花大綁,倒鑽馬蹄……”一咬牙,田壽長罵:“我操他二舅子!”
舒滄急道:“後來呢?”
衛浪雲迅速將他脫險的經歷及巧遇楊宗段凡二位長老的過程向大家講了—遍,舒滄聽罷大笑:“好小子,你真是心開七竅,又精又滑,那兩名‘紅帶子’可真叫你擺佈得慘矣哉!”
古獨航也笑道;“等他們發覺少主脫險的事實後,那兩位‘紅帶子’仁兄恐怕就要吃不了,兜著走啦!”
衛浪雲道:“我可以保證他兩個不會好受就是!”
大夥—陣鬨笑,笑聲中,田壽長道:“這一次,‘紫凌宮’方面可以說並沒有佔著什麼便宜,再加上浪雲的脫走,鳳嘯松只怕更要氣得暴跳如雷!”
舒滄樂呵呵的道:“最好氣死這老狗操的,我們也省了不少手腳!”
衛浪雲輕輕的問:“二叔,下一步棋,我們怎麼走呢?”
沉吟了一會,田壽長苦笑道:“島上的大軍未至之前,我們是不能再硬幹下去了,風險實在冒得太大,這—次,就差點搞了個全軍盡沒,就算叫他們嘲罵吧,也只好任由人家嘲罵了,誰叫我們配合不良,力有不殆呢?”
衛浪雲吁了口氣,道:“二叔的意思是說,我們暫且休兵?”
點點頭,田壽長道:“不錯,而且還要隱藏起來,可能叫對頭髮覺了掩來打我們個不措手,當然,這是樁很沒有面子的事,但總比叫人家殺得丟盔曳甲來得要強!”
舒滄也插口道:“本來,我是不贊成如此形同他孃的‘龜縮’的,可是事實擺在面前,卻不是光為了掙口氣便能扭轉乾坤來的,老猴子向我說了很多,我覺得他講得也有道理,咱們若是不忍下這小小的羞辱,一味悶著頭蠻幹,恐怕就會搞得—敗塗地,不可收拾了,浪雲,你以為如何?”
衛浪雲嘆了口氣,道:“我還能說什麼呢?大伯,敵我雙方優劣之勢明擺明顯著,相差又這麼懸殊,在精神上我不甘受屈,但在力量上卻又抵不過人家,真是窩囊透了……”吐了口唾沫,田壽長道:“龜孫子才不會覺得窩囊……”說著,他又恨恨的道:“講來講去,全是展老二這老王八害人,如果他按期趕來,各路力量切實會合,今天我們怎會落到這等進退維谷的處境?叫人家像打他娘野狗—樣摔過來踢過去?我們一心—意要爭霸江湖,主盟武林,現在呢?卻變成龜孫似的縮頭夾尾裝他孃的瘟了!”
舒滄自嘲道:“裝瘟就裝瘟吧,奶奶的,所渭‘小不忍則亂大謀’,又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受點委屈不算什麼,過些日子我們自會揚眉吐氣!”
田壽長憤然道:“‘勿回島’的主力—天不到,我們就不要想揚眉吐氣,光憑我們這支殘兵敗將,還能和對方誰碰去?”
肥厚的下頦—仰,舒滄笑眯眯的道:“至少,我們去吃‘皇鼎堡’那幾個餘孽還不會有問題吧?”
橫了舒滄一眼,田壽長罵道:“你他娘就會自我安慰!”
呵呵一笑,舒滄道:“這總比光在那裡長別人的威風強—點哪!”
衛浪雲低聲問:“二叔,你老可已想到,我們去哪裡隱藏一段時間麼?”
田壽長:“回‘仙牛洞’如何!”
搖搖頭,衛浪雲道:“只怕不妥。”
田壽長沉吟著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仙牛洞’那地方對頭們全曉得是我的老窩,你是擔心他們會埋伏在那裡等我們回去上當?”
衛浪雲道:“可能性太大了,二叔。”
田壽長道:“也是,我們冒不起這個風險。”
舒滄介面道:“你要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