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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開玩笑,憑她這點小伎倆也想困住他,那他這個絕色山莊少莊主的頭銜豈不是白封的。不過為了一探她到底想耍什麼花樣,他就委屈一下,陪她玩玩好了。
“別拒絕。這可是我老人家第一次喂人吃東西!是你天大的榮幸哦!”她動作輕巧地將板凳移近他。
他再次聞到一股紫鳶花的淡淡香味……
這種香氣分明只有女人才會有!
“你到底是男是女?”他乾脆挑明地問道。
黑紗下的梅絕色胸口霎時急劇起伏,還好笠帽掩住她的窘迫。
“張開嘴吃飯,我看你不是餓昏了頭,就是太久沒碰女人,再不就是毒性又發作了。”她故左右而言他,輕巧地撬開他的唇,強迫他吃點東西,但仍無法掩飾那雙微抖的柔荑。
冷霄原本抿緊的雙唇突地任她餵食,極淺的笑意,不留痕跡地網住她。
“我想我可能是太久沒碰女人了!看來待會兒回到谷中,得找冷情來伺候我。”他故意這麼說,無非是想證明心中最後一絲疑竇。
“砰”地一聲,梅絕色用力將湯匙中的菜飯,狠狠地塞進他的口中,“快吃!中毒期間不宜接近女色!”
嘴巴忍不住泛著笑,他就不信憑自己多年的修養與經歷會擺不平她。
她越想越氣,越喂也就越使勁兒。
“老人家,我可是斯文人,這種喂法我會受傷的。”他賊賊地笑道,似乎已經找到他要的答案了。“受傷最好!省得你流連花叢,讓難以計數的良家婦女哭斷腸!”“砰”地又是一聲,她使勁地放下碗匙,好像和那碗匙有仇似的。
“也包括你嗎?”他促狹地笑問。
“你這豬頭!男女老少都不分了嗎?”氣得她手一揮,又散出一劑香劑,冷霄立即閉氣,佯裝昏倒在地。“店小二,替我弄輛馬車來,再將這大漢及我那些貨給弄上車!”話一說完,便瞥見冷害頸項上有一塊碧綠色的玉佩。
就在她準備將它取下的同時,一個不小心,整個人跌進了他的胸膛……
“哎喲!”密實的接觸讓她的雙頰一片火紅,努力地撐起身子,竟又跌回那厚實的胸前,羞得她無地自容,口中不自覺地叨唸了起來,“死冷霄!臭冷霄!連昏倒的時候也能整人!”
她一邊爬起打算將玉佩給取下,誰知笠帽的絲帶竟然勾住冷霄前襟的盤扣,她只好在他的胸前上下其手,一會兒解絲帶;一會兒取玉佩,忙得不得了。
身下的冷霄幾乎快失控,老天!她整個人投懷送抱就讓他的男性本能頂天立地,這會兒還東摸西扯……這教他如何能坐懷不亂?
偏偏他現在是個被“迷昏”的人,不能起身,只好住她胡作非為!
對於身體的異常變化,冷霄驚詫之餘,因此忽略了梅絕色在同時間將他從不離身的絕世璧取走了。
“哪!這先壓給你,明日午時,我會派人取回它,可別耍詐,否則,你身上的毒就無人能解了。”她對著店小二吼道。
“毒?哪來的毒?”店小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問道。
“這塊玉佩我已塗了毒,如果你或掌櫃吞了它,就會沒命!”她正經八百地威脅。
“怎麼會?”他實在看不出這小老頭會施毒。
“不然你摸摸肚臍下方,是不是有點痛?”
小二照著做,“啊!”果真會痛!“掌櫃!掌櫃……”他連忙備好馬車,自認倒黴。
梅絕色看著昏睡的冷霄,他俊絕的臉不知何時已深烙於心,她偷偷地撫著他的臉頰,少女思春的心,一片盪漾……
而假昏迷中的冷霄,也樂得享受這難得的溫柔。
梅絕色一個人駕著馬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不時還回過頭打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