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的計劃失敗,未能將這些事提前告知少林,否則也不會讓天機閣主無端造出如此之多殺孽。”
“就是,那古俠四處濫殺無辜卻又不解釋明白,誰又能知道這背後都是天機閣在從中作祟?”田俊捷冷哼一聲。
“嗬,田道長這話說的也未免太過於輕飄了。”孫少芳的話霜寒刺骨,凌冽至極,雖然古俠有愧於他,但畢竟是他名義上的師父,孫少芳本就是極為尊師重道之人,自是不許外人隨意貶低。
面對孫少芳,田俊捷臉色一滯,知道他是古俠的徒弟,有意維護師父,當下也不再多言。
“呵呵,好了好了,二位泰斗,過去的事咱不提也罷,我們眼下,還是想辦法先將這太行山的危機度過就好。”廣逸生不置可否,面露微笑,也是不動聲色。
“大哥,這下我們的人手足夠了吧?” 眼看東門璇帶著天雲洞眾人回來,廣逸仙也是問道。
“嗯,這次或許差上不多了。”廣逸生環視四周,略微沉吟後輕輕點頭。
“東門施主,有段日子沒見,聽聞你找回了雨竹林裡的記憶,老衲真心為你感到高興。”萍心眼見東門璇回來,頗有深意地瞧了一眼他身後的天雲洞眾人,也是微笑頷首。
“萍心大師有禮。”東門璇簡單招呼,如今他找回了記憶,本就在天雲洞長大的他,對於少林和武當有著一絲天然隔閡,更何況因為東門武的事,他更是不願與少林武當過多糾纏。
“爹,既然又有這麼多支援前來,我們便回去繼續討論作戰計劃,如何?”東門璇對著廣逸生說道。
“好,說的是,在這城門口閒聊,實在不雅,諸位隨我一同進城吧。”
就在所有人浩浩蕩蕩向粵州城內前進之時,苗蘭卻突然向城外的官路盡頭跑去。
“苗蘭,你去哪?”孫少芳第一時間察覺了不對,慌忙轉頭跟上,而苗蘭跑出不遠,便指著遠方喊道:“軒主,教主他們也來了。”
“教主?”孫少芳一愣,舉目眺望,只見遠方道路盡頭,一片藍白身影正沿著官路向晉州走來,他們穿著彝族服飾,身上或是纏著毒蛇,或是趴著蜘蛛,路人看了皆是嚇得落荒而逃,而那為首之人,正是苗惜玉。
“五毒教?她們怎麼也來了?”孫少芳蹙著眉頭,“苗蘭,莫非是你通知的毒母?”
“軒主,是我通知的,當時我知道你要去太行山之後,便飛鴿傳書通知了教主,前來助你一臂之力。”
“實在荒唐,何必多此一舉?萬一我被聖地追殺,豈不是連累了他們?”孫少芳有些嗔怒。
“軒主,此次我通知教主來,也不全是因為太行山之事,”苗蘭搖了搖頭,“是教主臨行之前告訴我,若有機會見到東門少俠,便務必飛鴿傳書告訴她,讓她前來。”
“大哥?”
孫少芳望了望東門璇,又望了望不遠處的苗惜玉,當下明白了什麼,內心更起波瀾,他本就沒有告訴東門璇當年他身中劇毒的真相,在東門璇心中,他父親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武林豪俠,如此私密不堪的往事,他又怎能說出口?毀了他父親在他心中的形象?
“苗伯母。”孫少芳趕忙迎上前去。
“少芳,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苗惜玉拄著柺杖笑道。
“你此番前來……”孫少芳回頭望了望,東門璇此時正遙望著他們。
“那位,就是東門璇嗎?”
苗惜玉側頭望去,見那人群之中的東門璇正不知在談論著什麼,渾濁的雙眼佈滿了複雜的情緒。
“是。苗伯母,我並沒有告訴他當年的真相,過去已經過去,又何必重新提起,再造疤痕?”
聞聽此言,苗惜玉也是渾身一震,不禁退後了兩步。她望著東門璇如今長大成人的模樣,也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