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為過去的時間太長了,有些困難,暫時還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青彥說著,注意著花楹的情緒,雖然花楹沒有明說,但青彥怎能猜不到那裡曾經是花楹住過的地方。
花楹一怔,隨即輕聲道:“多謝清風你了。”
時日已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昭華當時為了能瞞過韓子輿,當然會做的滴水不露。
那時她還年幼,又被孃親保護的緊緊的,根本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東西,只記得其中一個前來抓她的老嬤嬤長相十分兇狠。
這些人,都是昭華的爪牙,此時的她沒有力量直接與昭華對抗,那她就拔光那毒婦的爪牙,讓她一無所有,身敗名裂,如此方可解她心頭之恨!
……
半月之後銀翼城兵部員外郎府上
一身冷硬的男子端坐在書桌之前,細細的思量著該如何下筆,想起朝上城主黨和公主黨的紛爭,公主下令,讓他用計將城主黨中的重要人物弄到,他思量良久,卻還沒有下筆,此事必定要做的萬無一失,一次直接將那位打入地獄,不得留有半分餘地,由不得他不謹慎。
正思索著,忽然一陣涼風吹過,桌上的蠟燭吹滅,男子心神一跳,連忙喊人:“來人,掌燈!”
門外沒有絲毫動靜,一股危險的氣氛開始在空氣中凝結。
男子臉色一沉,離開書桌,大步向外而去,一開房門,只見他忠實的奴僕倒在地上,顯然被人用藥迷暈了過去。
瞳孔一縮,不愧是經過訓練的人,男子急忙召喚本命劍,可是已經晚了,在他開門的那一霎那,一抹利光向著他悄然襲來。
匆忙的側身躲避,可胳膊還是不可避免的劃開一道口子,不過這一阻擋之下,本命長劍到底召喚而出。
手持長劍,厲眼直射在因攻擊而現身的黑衣人身上,厲喝道:“什麼人?竟然刺殺朝廷命官!”
花楹本就是來殺人的,又豈會和他廢話,腳尖輕點,手中的沉水龍雀攻向男子。
男子眼眸一閃,心下急轉,到底是什麼人會想要殺他,心中想著,手上動作不停,連忙抵擋著花楹凌厲的攻勢。
難道是城主黨那邊的人?
可他從來沒有暴露過他的是公主的人啊!
不管了,不論如何,先殺了這膽敢前來刺殺的人再說。
男子定下心神,攻勢立即凌厲起來,一時之間,花楹竟有些招架不住。
男子的武功與花楹不相上下,只是花楹手中劍招並不如常年廝殺的男子利落,因此才會處於下風。
等到花楹熟悉男子的攻擊之後,再不會被壓著打,反倒是處處能夠發現男子的破綻,發動有力的攻擊。
男子打的越來越費勁,想著之前對面黑衣人的疲軟,再看看此時的凌厲,眼中閃過驚詫,這個人,進步怎麼會如此之快!
匆忙擋過一招,男子再想出招,可惜已經晚了,花楹手中的沉水龍雀帶著刺耳的空鳴之聲直直的射穿男子的胸膛,男子臉色一震,望著穿胸而過的寶劍,跌倒在地,至死,他都不知殺他的人是誰,為何殺他?
快速的翻過男子的書房,將有用的東西全都收集完畢,將院中佈置一番,花楹跳出府牆,牆外,青彥正駕著寶車笑著等著她。
等到第二日發現府中慘狀的人驚叫出聲時,花楹早奔在回青雍城的路上。
偌大的兵部員外郎府上,再無聲息。
其中那兵部員外郎被陳屍在院子的中央,臉上覆著一詭異的銀色面具,一旁雪白的牆上用鮮血寫著一個大大的‘壹’字,血字的一旁,印著一朵小小的粉嫩的桃花。
那粉色的桃花映襯著一旁留著血跡的大字,分外妖嬈,讓人不寒而慄。
聽到底下人彙報銀面五的死狀的昭華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