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項爺您拿到了公司的股權,他再想接手這些公司,肯定會遇到不小的阻力。”
“簡單來說,就是項爺您操控的這條船,還不夠穩。”
項宏升只想當幕後大佬。
不參與經營,不插手公司事務,只用自己的名望和威懾力,強迫那些人每年給他上供。
這種做法,說得難聽點,就是變相收取保護費。
這也是因為他自負,覺得在自己的威懾力下,沒人敢違抗他。
“你的意思是,讓我收取他們的股權?”
項宏升想了想說:“這倒不難,原本我不屑於這樣做,但如果要收股權,並不是難事。”
周齊聽了笑了說:“項爺,您不覺得這樣做太突然了嗎?”
“王劍飛又不是傻子,這無疑是打草驚蛇。”
項宏升雙眼微眯,陷入了沉思。
此時此刻,他不知不覺間已經陷入了周齊給他設定的思路中。
王劍飛成了那個真正的叛徒。
一切佈局都是真實存在的。
他就是要背叛,就是在暗中搗鬼。
這麼做,的確是打草驚蛇。
“那要怎麼做?”項宏升問道。
周齊抿了一口茶說:“演一齣戲。”
演戲?
項宏升不解地看著周齊問:“演什麼戲?”
“演一出挑梁戲。”周齊指著茶几上的車鑰匙說:“王劍飛不是給了項爺您很好的藉口來對付我嘛,也給了我很好的理由來背叛項爺您。”
“什麼意思?”項宏升不解道。
“我自立門戶,挑大樑。”
周齊說:“品良鋪子,我出讓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項爺您,而我用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與其他商家達成股權置換。”
“也就是說,項爺您借用我品良鋪子的股權,換一種方式,把所有商家的股權拿到手裡。”
“簡單來說,明面上我假借項爺您的名義,牽頭成立商盟,背地裡不過是移花接木,項爺您才是真正的操控者。”
“願意簽下股權置換的,是衝著項爺您來的,不肯籤的,那就是奔著王劍飛去的,一目瞭然。”
“當然,這是我個人的想法。”
“具體的,還要看項爺您如何決定,只是我覺得,這是一種瞞天過海的方式,不會打草驚蛇,讓王劍飛產生戒備心理。”
“這個機會,也只有這一次。”
項宏升順著周齊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那把車鑰匙上。
隨後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沉默。
這次的時間很長,項宏升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以及這裡面的所有利弊。
他明白周齊的意思,等於是放權,讓周齊牽頭,成立商企聯盟,手握品良鋪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分列式掌控其他商企,這樣就串聯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不錯。
周齊也真是有頭腦。
只是,這麼做周齊無疑成為了領頭羊。
而他手裡僅握著品良鋪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已。
可週齊為什麼這麼做?
幫自己對付王劍飛?
那麼問題來了,他又為什麼幫自己對付王劍飛?
以他的身份,整個春市誰來主持,都對他沒什麼影響才對。
這個問題,讓他琢磨了好一會兒。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周齊問:“為啥要幫我?”
周齊知道,關鍵時刻到了。
他輕笑了一下,身體往後靠了靠,露出一副傲氣十足的樣子,聳了聳肩說:“很簡單,圖個省事唄!”
“春市由項爺您掌管多年,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