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春生連個爹孃都沒有,我家嬌嬌如今被他欺負了,我們不找他,只求你家新女婿收了我家嬌嬌。”
“我們不求名分,哪怕就是收在家中也行,我們嬌嬌不會跟她表姐搶男人的。”
“就當給她一個去處,日後我們嬌嬌也好給她幫襯幫襯。”
胡氏簡直要被氣笑了,什麼叫做她家新女婿收了她?
這正頭娘子不當,偏生要給她家新女婿做妾?
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是喔,明明是跟我們春生睡了,現在卻要給我們莫家的新女婿做妾。”
“你是當我們是傻子,還是我們瘋了?”
“將這麼個不安於室的東西,放在我們新女婿家中當妾?”
莫娘雙手環胸,陰陽怪氣地道。
張氏又開始哭鬧:“都欺負我們啊,都欺負我們。”
“你們要怎麼樣,不這樣,我們家嬌嬌可如何做人啊……”
“嫁給春生做娘子啊,怎麼做人?偏要給人家新女婿做妾?”人群中有人不屑開口。
張氏怒瞪那說話的人:“關你個老虔婆什麼事!”
“好你個張氏,你敢罵老孃,自己女兒不是個東西,想算計人家不成,就想胡亂攀咬人家,你也配?”
“我跟你拼了。”張氏嗷嗷叫著,衝向那婦人。
那婦人也不是好惹的,一把逮住張氏的髮髻,抬手就是一巴掌。
張氏直接被抽蒙了。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一時間亂作一團。
“夠了!”邱意濃一聲嬌斥,一股內力震盪開。
一瞬間全場安靜,邱意濃走上前去,掃視胡嬌與滿臉傷痕,一身狼狽的張氏。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曾問過我們邱家人願不願意!”
“你有什麼願不願意的?你大哥白的兩個娘子,人家羨慕還來不及呢。”
胡嬌見邱意濃這樣說,頓時就不悅地反駁道。
“我不要,也不願意!”邱寒生走到邱意濃身邊,高聲開口。
胡嬌一愣,隨即落淚控訴:“你為什麼不要,你為什麼不要!”
“第一次看到還有強迫別人收你為妾的,人家是有血有肉的人,又不是你手裡做的布偶人,任你擺佈。”
“就是,這母女倆真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在算計什麼呢。”
“頭一次見吃相這麼難看的,我看說不定這失身也是她們自己所為。”
不得不說這人真相了。
“過來吧!”邱意濃拍了拍手,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她。
胡嬌心裡咯噔一下,張氏看到來人,心瞬間提起。
“可見過這人?”邱意濃指著張氏,對那滿身脂粉味的女人詢問道。
女人用帕子捂嘴笑著,張氏一直用眼神示意,可是她還是開口了。
“自是認識的,今兒下午,她找到我,跟我買了些能令男人歡樂的東西。”
張氏尖叫著:“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見過你這樣下賤的胚子了。”
“一個娼妓說的話,你們也信嗎?”
張氏怒吼著,掃視眾人,一種吃瓜群眾用一副我們為什麼不信的眼神回應她。
張氏差點氣瘋了。
“我想起來了,她來前院送過酒的。”一個後生突然想起來,指著張氏說道。
張氏一屁股跌坐在地,完了,這下全完了。
“張氏,你還有話說嗎?”
“大哥死後,我依舊一心一意地對待你們,幫你將幾個小的拉扯大。”
“我從未求你們回報我什麼,卻也不想看你恩將仇報。”
“我閨女一輩子就這一次定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