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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嗯了一聲,滿臉喜色地朝清鳶走去,他就知道他姐是疼他的。
男人還沒高興多久,門又被人敲響了。
這次來的是聞訊趕來的邱寒青,楚泓蘊對他耳語幾句後,他沉著臉敲響了院門。
男人怒罵一句:“孃的,今兒怎麼回事,平日連個鬼都沒有,今兒怎的這麼多人來!”
罵歸罵,還是快速走向大門處。
“誰啊,敲魂呢!”男人滿臉不悅的開啟門。
對上邱寒青那張沉著的俊臉,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他雖滿臉橫肉,其實就是個鑞槍頭,欺善怕惡之徒。
“大,大爺,你找誰啊?”男人臉上的不悅瞬間散了,唯唯諾諾地問道。
邱寒青沉著聲音問道:“可曾見過一個穿著藕色衣服,戴著一個頭巾的姑娘家?”
男人一聽,可不就是來找堂屋裡倒著的那位?
“沒,沒有。”男人嚥了口唾沫。
邱寒青掃視他,狐疑道:“你這般懼怕做什麼?”
“沒,沒有,我,我只是,只是肚子有些疼,剛要去蹲茅廁,你就來敲門了。”
說著,他還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手捂著肚子。
五嫂也連忙趕了過來,看著邱寒青滿臉堆笑:“哎呦,大爺,您這是在找人嗎?那您可就找錯人了,我們也是剛趕集回到家,這才剛關上門,你就來敲門了。”
“是嗎?既然沒見過,那就算了。”邱寒青倒也不糾纏,說完拱了拱手,轉身就要離開。
邱意濃故意發出動靜,剛要離開的邱寒青停下腳步。
轉身看向驢車,五嫂心下一慌,冷汗瞬間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