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下跪不住的磕頭,另一個雙手抬高,掌心中是景緒的令牌。
景緒伸手接過,冷哼:“你們的罪,稍後再判,先找人將活著的病人抬進去,找個地方安置!”
“世子爺……他們……他們都染病太嚴重了,即便我們帶著布簾也有被感染的風險,這太危險了。”
“危險?那就任由他們死在城門前,發爛發臭,讓瘟疫更加惡化下去?”景緒沉聲呵斥。
守將閉上了嘴,沒多會兒,一個微胖的守將慌慌張張帶著人來到跟前。
“下官墨城守將張皓見過世子爺,見過二位貴客。”
張皓不住地擦著額上的汗,他心知所作所為夠他死十次有餘,可他不敢跑。
他張家唯一的男丁還在這裡,若是他逃了,整個家族都完了,他爹孃也不會饒了他。
“你好得很!”景緒直接一腳踹翻他。
張皓嚇得尿都要出來了,他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再次跪好:“下官知道,將縣令丟在封鎖區有錯,可是下官也是為了墨城其他還沒病的百姓,下官……”
景緒不想再聽他廢話,憤怒地呵斥:“將病人丟入郊外洞窟中不管不顧,城外的病人本就受病痛,你們還朝他們澆水,不管不顧也就罷了,如此畜生行徑又是為何!”
“瘟疫肆虐,別的城鎮都在自救,哪怕不知道什麼情況,也會安排大夫治病救人,這偌大的墨城難道一個大夫也沒有嗎?”
張皓垂頭一聲不吭。
景緒察覺到不對,皺眉斥責:“怎麼不說話!”
“回,回世子爺,墨城一共有七個大夫,有三個染病被丟進封鎖區,兩個逃了,還有兩個,兩個……”
張全那個跟班替張皓回道,最後兩個卻是不敢說了,一邊說一邊看向張皓,顯然是恐懼張皓的原因。
“說!”景緒壓抑著情緒,看向那守將。
“還有兩個被,被張守將給砍了腦袋。”張全那個根本猶豫半響,還是如實以告。
景緒直接氣笑了:“好好好,你們墨城這樣玩是吧?大難當頭,不但將救治病人的大夫丟進封鎖區內,甚至殺了救人的大夫。”
“張皓,誰給你的狗膽!”
墨城守將張皓直接打了個寒戰,他知道這次自己死定了。
不知怎麼想的,突然站起身來,怒道:“將人給我抓起來,只要他們死在這裡,誰知道他們來過墨城。”
“就算查到墨城,這外頭這麼多病人,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他們自己沒說自己是誰,又誰知道。”
“到時候,我也頂多就是失職,沒放人進城而已。”
張皓的話一出,其他人紛紛愣住。
隨後一想,的確如此,現在這樣,這位世子爺也不可能放過自己等人。
不如搏一把。
景緒也沒想到這張皓能夠如此大膽,也是被氣笑了。
“上!”守將張皓認為一個公子哥,哪怕是景國公府的世子爺,也不一定如景國公那般驍勇善戰。
可是他猜錯了,景緒不但武功很好,又跟在邱意濃身邊鍛鍊了許久。
早就今非昔比。
他手持馬鞭,沒多會兒,就將那群守兵打翻在地。
張皓一下子癱軟下去,景緒一腳踹在他心口上,一口血瞬間噴出來。
也有幾個守兵沒有聽話行動,顯然這些人也是無奈之舉不敢反抗。
“你們去提幾桶乾淨的水過來。”邱意濃也不跟這些人計較,人都有被逼無奈之時,這幾人也不乏有氣恨張皓存在。
那幾個守兵一聽連忙去打了乾淨的水過來,邱意濃上前,將解毒丹丟入水中融化。
“去分給他們喝下。”邱意濃指了指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