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生長得俊儒,聽說學問也是極好,沒想到私下竟是如此浪蕩之人。”
“誰說不是啊,山長也是可憐,為了女兒如此低三下四,這姑娘卻是一點人情也不近。”
邱意濃突然笑了:“所以真正睡了你閨女的人,你不找,非要冤枉在我三哥身上是嗎?”
“邱姑娘,老夫雖已從朝堂退下來,老夫也是教導過兩任狀元的人,你們當真想要耍賴,不認此門姻緣嗎?”
“哦,蔡山長如今是想威脅我邱家了嗎?”邱意濃冷笑出聲。
蔡鴻儒也凝視著她,眼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呵呵,既然蔡山長都這般不要臉皮了,我也無需顧念你曾教導過我三哥之恩了。”
“紫瑤,將另一位當事人和當時在山長家的書生全部請來。”
清鳶從屋內端了一張椅子來,放在門前,邱意濃直接坐下。
紫瑤將小娃娃遞給清鳶,寶順,吉安守在邱意濃跟前,蔡鴻儒面色難看起來。
“畢竟是私事,我們進屋再談可否?”蔡鴻儒面色為難道。
邱意濃卻是笑著搖搖頭:“你不就是想借大家的輿論,逼我們就範嗎?”
“那和何須還顧臉面。”說著看向撲在母親懷中嚶哭泣,實則心虛害怕的蔡清雅。
蔡清雅已經開始後悔了,沒想到這小姑娘一點臉面也不給,要在這當眾說話?
蔡鴻儒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冷著臉不悅道:“哼,老夫也無需與你一個小姑娘說太多,改日找到你家門上,與你家長輩說道便是。”
說著,就要拉著妻女離開,邱意濃使了個眼色。
寶順,吉安直接將人攔了下來。
蔡鴻儒憤怒道:“你要如何?”
“不如何,只是還我三哥一個公道罷了,我三哥不在,你們就能胡亂攀咬?”
邱意濃把玩著小傢伙的小手手,軟軟的,還挺好玩的。
蔡鴻儒也不顧讀書人身份了,怒罵道:“好個刁鑽的小丫頭,老夫方才也是糊塗了,與你攀扯良久。”
“這事跟你說不著,趕緊讓你這群狗奴才滾開。”
“難道不是你們先來攀咬的嘛?”邱意濃笑眯眯地看著蔡鴻儒一家。
蔡鴻儒也開始後悔了,這小賤人怎麼這麼難纏。
沒多會兒,那韓俊彥竟是真的被請了過來,只見對方黑著臉。
“除了我家三哥,人都到齊了。”
“韓俊彥,韓公子對吧!”邱意濃看向韓俊彥。
韓俊彥眸子對上邱意濃那張漂亮的臉時,頓時染上了驚豔之色。
“姑娘你是寒硯兄的妹妹?”
清鳶擋住他打量的目光,冷著臉警告道:“這位公子,還請注意你的身份。”
韓俊彥不悅的掃向清鳶,吉安清鳶是個清冷美人,臉上頓時全是笑意。
“姑娘說的是,我是韓俊彥。”
邱意濃平靜開口:“今日請你來,只是為了還我三哥一個清白。”
“那日闖入蔡山長千金閨閣的人,是你沒錯吧?”
韓俊彥眸子轉了轉,輕浮地笑道:“姑娘想我如何回答?”
邱意濃眉頭皺起,氣笑了:“好個狡猾的男人,難怪能做出那等齷齪之事。”
“我來猜猜,你睡了她,卻不願意娶她,她並非完璧之身吧!”
邱意濃一針見血,蔡清雅驚叫一聲,蔡鴻儒更是連呼荒唐。
韓俊彥卻是摸了摸下巴,笑道:“你如何知曉?”
這一句,做實了蔡清雅並非完璧之身的事實,圍觀的人紛紛驚詫不已。
“呵,好歹也是書院的山長,這閨女怎的是如此放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