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的懷疑。為了讓自己的女兒到了帝都後能夠睡得好,他專門讓小夏買了兩套適合單人床的蠶絲被三件套給自己的女兒蓋,輕薄又保暖。
“好了,爸,馬上出來。”孫麗應了聲,須臾,從臥室走出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兒。女孩一手提著個小巧的旅行包,另一手拉著一個大號的拉桿箱。在客廳忙碌的夏曉嬌見了,趕緊走上去將拉桿箱從孫麗的手裡接過去。
“謝謝夏姐。”孫麗平靜的說,尤其將那個“姐”字咬得很重。
但夏曉嬌卻置若罔聞,完全當沒聽見,只是一臉的討好。
“麗麗,你再檢查下東西帶齊沒有——身份證,錄取通知書,我給你辦的銀行卡。對了,還有你的手機跟充電機,別忘了帶。”孫炳國提醒說。
“檢查三遍了。”孫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拉開手上的旅行包看了看。
三人開始下樓。孫斌國一手提著拉桿箱,一手提著編織袋走在最前面,夏曉嬌提著一個大號拉桿箱走在中間,孫麗自己提著一個小巧的旅行包走在最後。
孫炳國的司機正站在皇冠旁邊抽菸,看到老總一家人大包小包的走下樓來,趕緊把嘴上的菸屁股一扔,上去幫忙。“孫總,我來提我來提。”
東西都放入後備箱後,一家人上車,夏曉嬌坐副駕駛,孫炳國和孫麗兩父女坐後排。隨後,黑色的皇冠輕盈的使出美大康的家屬區。
經過郵電局的時候,孫麗讓司機謝伯停車。
“還有啥子事嗎,麗麗?”孫炳國有些不解,坐在前面的夏曉嬌也將頭轉了過來,和顏悅色的問,“麗麗,是不是忘東西了?”
“我寄封信。”孫麗扔下一句,推開車門,走到郵電局前的綠色大郵筒前。孫麗拉開自己的旅行包,取出兩封信,塞入大郵筒的鐵縫中,信塞了一半,卻又停住。女孩的臉上充滿了猶豫,那雙明亮得猶如頭頂藍天一樣深遠的漂亮眸子內也盡是煎熬。
“麗麗,快點,還要趕飛機。”孫炳國見自己的女兒站郵筒前站了起碼一分鐘,開始催促。
“來了!”女孩應了聲,深吸一口氣,手一鬆,兩封信便滑入了郵筒內,轉瞬間消失不見。她感覺自己的心也為之一空,放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就此將永遠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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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梁婭從外面回家,路過小區門口的時候,傳達室的張大爺笑呵呵的向她招手,將一個褐色的信封遞給她。
“小婭,有你的一封信。”張大爺笑眯眯的說。
“哦,謝謝張大爺。”梁婭甜甜一笑,從守門大爺手裡接過信封,掃了一眼封面,卻見上面只寫了收件人和收件地址,寄件人和寄件地址一欄卻空白著。信封上的筆跡娟秀,工整,但卻相當的陌生。“誰啊,還給我寫信?”梁婭咕噥一句,鬧不清楚誰會給自己寫信。四方就是一個縣級市,人們之間的交流除了電話就是面談,幾乎很少寫信的。
除了同學之間相互寫情書。
“啊,不會誰這個時候還給我寫情書吧?”梁婭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她以前收到過的不少情書就是這種樣式,只有收件人資訊沒有寄件人資訊。
不過,在自己即將進入大學,大家各奔東西的時候還給自己寫情書,梁婭實在看不到有什麼必要性。
回到家,梁婭將這封疑是情書的信扔在一邊,開始收拾東西。明天就要去西政報道了,她母親程文瑾叫她先回四方把東西收拾好。她明天上午開車回四方接她回蓉城,然後從蓉城直接去雙慶。
忙碌了一個小時,終於把行李收拾好,裝了一大編織袋和一個小型的拉桿箱。主要是冬夏兩季的衣服,尤其是冬天的衣服極其佔地方。現在已經是九月,秋天了,離冬季也不遠,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