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帥妹,也是我青梅竹馬的兒時玩伴,當年在大漠習藝的時候,我們彼此愛護,就像同胞兄妹一樣,後來大家都長大了,人人都說我和她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大妻。”
桑瓊恍然道:“原來她就是老前輩的令正?”
耶律翰臉色一正,道:“不!她永遠是我的師妹,咱們永遠不能成為夫妻的,從幼午相識,老天已經註定廣了咱們的關係。”
桑瓊驚道:“為什麼?
耶律翰苦笑一得,道:“這是命運作開人,不提也罷。”
桑瓊道:“從前輩語氣聽來,你們師兄帥妹之間情感已深,竟然未能結合,其中莫非另有隱情?”
耶律翰道:“不錯,確是另有隱情,你想知道嗎?”
桑瓊笑道:“假如事涉私隱,晚輩就不便面問下去了。”
耶律翰沉吟廠一卜,道:“雖然略涉私隱,倒也並不是不可告人的事,你若想聽,我也願意告訴你,不過,有一個交換條件。”
桑瓊好奇地問道:’‘什麼條件?”
耶律翰道:“聽完之後,你得答應替我去辦一件事……”
桑瓊微笑道:“長者命,不敢辭,只要不是去做傷大害理的事,晚輩力所能及,甚願為前輩效勞,何須列為條件。”
耶律翰正色道:“雖非傷大害理的壞事,但此事聽來甚易,實行起來,卻甚出難,你最好考慮一下。”
桑瓊道:“那件事,是晚輩能力辦得到的麼?
耶律翰點頭道:“自然辦得到。”
桑瓊又問;“需不需要傷人?或者冒被人傷害之險?”
耶律翰道:“以情忖度,應該不會有這些顧慮的。”
桑瓊笑道:“既然如此,晚輩真想聽聽那故事了。”
耶律翰注日道:“你是答應了?”
桑瓊道:“晚輩說過,只要不是去做壞事,而又力所能及。”
耶律翰道:“你可要記住,丈夫一諾,駟馬難迫。你即答應,以後無論有多困難,都得全始全終?”
桑瓊毅然道:“晚輩自信不是寡信輕諾的人。”
耶律翰仰面長噓,輕嘆道:“果能辦到,你便是阿兒對官的大恩人,屆時,老夫還得好好重謝你一番,石壺中尚有半壺蟻釀蜜酒,咱們邊喝邊談如何?
說著,自去壁間小櫥下,取米一隻石制酒壺,另取兩隻小杯和兩張樹凳,邀桑瓊對飲暢談。
那壺中酒液味淡而澀,可說既無酒昧,也說不上“釀”字,倒像是腐肉發酵,有些羶臭和酸味。
桑瓊只嗅了嗅,無法下嚥,因問道:“前輩這酒是怎麼釀造的?”
耶律翰道:“老夫閒居無事,豢養了一大窩飛蟻,蟻群能蓄備餘糧,林中小蟲獸幾乎被蟻群殺盡,這酒,就是用蟻窩中那
些蟲獸餘屍釀造而成,你別嫌它味淡,喝多了一樣也會醉的。”
桑瓊暗叫一聲“老天爺”,差一點連昨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連忙推杯苦笑道:“晚輩向不美飲,還是老前輩自己多喝些吧!
耶律翰倒也無意勉強,自顧舉杯淺啜一口,凝思頃刻,然後開始緩緩述說道:“六十年前,我們師兄妹五人,同在大漠習藝,那時候,我和小師妹沙娜拉都正值少年,長久相處,情感甚洽,雖無海誓出盟之約,確已有終生廝守之意,不想三師弟巴戈,也十分傾心沙娜拉,咱們三人朝夕與共,表面上同門情誼甚篤,實則心裡各存隱憂,尤其我和巴戈之間,更因相互暗存猜忌,以至影響到本門最高武功‘天殘大法’亦無法練到十二成火候。
“巴戈是師父獨生愛子,難免驕橫,偏偏我卻是大師兄,論情依理,都必須接掌將來‘大殘’門戶,囚情廢功,使師父為了這件事頗感不快。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