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那斯不作第二人想。
“成,改明兒,給你介紹個更靈兒的,音樂系系花,比你那中文系的,就不是一個級別。”心情大好,顧小北也順著他的話兒往下繞。
“你耍我玩兒了,音樂系系花不就你顧小北麼,得,咱可高攀不上,想高中那會兒,多少英勇的男同胞為你前仆後繼,你恁是眼都沒眨一下,嘖嘖幘,虧了我沒愛上你,不然,怕是這會兒還為你煎熬著,哪有眼下這般舒坦日子。”
顧小北真恨不得撕爛了他的嘴去,這才幾天兒啊,嘴皮子工夫見漲,愈發地賤了。
顧小北一手勾搭上他的肩,狀似輕佻的樣子,“怎麼,您這是,要跟我大話當年?”頓了頓,“師大附中大名鼎鼎的某二位花樣男子,轟動一時的‘牙籤歃血’事件,我可是珍著藏著,三不五時地,就拿出來回味哈。”
果然,那斯臉都綠了,難得看他的吃鱉樣兒,暗爽一把,倒是舌戰蔓延,央及了許鳴。
“我說顧小北,我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