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做夢,眼前的肯定是誤會。
“不是,是祖昭的軍隊,而且我還看見了祖昭!”
“祖昭?他竟敢私自呼叫軍隊!這是謀反!”
這名黃胖子此刻感覺手都在哆嗦。
水月居的客人有的想要從裡面跑出去,一名大手想著去黃家報信,祖昭冷冷的一揮手,莽子上前,三米多長的戰刀一揮,這名打手直接被拍飛撞到牆上,死的不能夠再死。
“今天在水月居的人一個也跑不掉,誰敢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有作jiān犯科的今ri我就給你們一個應該的下場,沒有作jiān犯科的只是來青樓玩耍的,將你們的心放在你們的肚子裡,我不會亂殺一個人,當然前提是你們聽我的話,否則也別怪我手下的刀劍無情!”
祖昭冷冷的說話,橫刀立馬冷冷的說話。
說話間在裡面的黃家少爺就走了出來,依舊是裝逼無極限。
“你就是祖昭?告訴你我的乾爹可是公孫勉!公孫家族你們知道嗎?”胖子拍著自己渾身圓圓滾滾的肉,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住手!老夫是公孫家族的一名管家,這位真的是我們公孫勉的乾兒子!”一名老僕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在他身邊還有著兩個鶯鶯燕燕的少女,這個老僕渾身酒氣,搖搖晃晃,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比不過眼前的情景讓他再醉也得來調解。
在他看來只要他報上公孫家族的名號,眼前的少年就得跪下來叩拜。
“你又算什麼東西?”祖昭冷冷的說話,公孫家族一條狗也配來跟自己說話?
“你放肆!”這名老僕似乎,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敢忤逆他的話語。
“一條狗也配和我說話?”祖昭抓過身邊的大刀,倒拖著刀刃,在地上劃過一條刀痕。
緩緩的走進黃家胖子少爺的身前,冷冷的一笑:“要怪就怪你不改惹我祖昭,要怪就怪這個傻逼僕人狗仗人勢,我要不殺你,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害怕公孫家族的一條老狗?”
話落,刀光閃過,一個胖大的人頭滾落在地上。
無頭屍體倒在地上,人群中發出一股驚叫,水月居的許多客人驚悚,想不到這名少年竟然敢這樣做,剛才囂張的黃家少爺已經是屍首分家了。
“你你……”此時那名公孫家族的老僕指著祖昭卻是說不出話來。
在他身邊已經有著莽子舉起了大刀,刀光落下,內臟都灑落一地。血雨遍佈。
“啊啊啊!~”
如果說祖昭殺人還有些講究,那麼莽子的殺人方式太過於恐怖,被殺的人已經找不到人樣了。
“來人,將水月居內那些在衙役被打的時候,拍手稱快的,給我全部抓了,上衙門打板子,那些打手全部押往菜市場給我凌遲處死,這個水月居給一時三刻的功夫,一時三刻不出來的人當亂黨殺了,一時三刻後這個水月居給我平了,用麻索拉倒,從此這個水月居就是一個廢墟了!”
在水月居內的piáo客ji女都被押解了出來,全部進入衙門的監牢當中。
一時三刻後,水月居真的被兩千幽騎掛上繩索,兩千幽騎一起發動,水月居吱吱呀呀的倒下。
祖昭摸著鼻子,感覺自己殘暴如同後世的拆遷辦,只不過拆遷辦的人對著的是老百姓,俄ri現在自己的對上的一方惡霸。
水月居的行動,頓時讓遼東郡引起了一股地震一般的效應,大概遼東郡的人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