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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著,一邊尋著空氣中的焦煙味向身後扭身。
祖昭多喝了幾杯,正有幾分醉意,不過冥冥之中同樣是聞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這味道甚至蓋過了廳堂四周焚燃的薰香。他皺著眉頭,轉身向李信所看的方向望去,說道:“還真是有怪味道,何人在附近燒柴夥麼?”
一旁另有一人也跟著說道:“該不會是太守大人吩咐廚房又準備什麼野味了。”
這時,琴聲漸漸收尾,lu臺上韓喜、呂威二人的舞劍也各自結束。
廳堂上席的眾多賓客齊齊鼓掌贊好,緊接著又是一輪推杯置盞,全然沒有人對空氣中漂浮的雜味感到察覺。劉太守舉起酒杯,對lu臺上的二人很是客氣的說了一番話。
“好劍法,好劍法。韓孟禮果然是懂劍之人,哈哈哈,今ri總算展lu其技呀!”
“多謝明府讚譽。”韓喜收起長劍,美滋滋的躬身向廳堂上行了一禮。
然而,就在眾人還忙著讚歎、點評適才的劍舞和琴聲時,西院方向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走水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走水了,快來人!”
這一聲驚呼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沒過多久,西院愈發動亂,跟著便傳來更多人的叫嚷。
此起彼伏,亂不成聲。
李信忽地站起身來,指著西院方向喊叫道:“快看,有火光。”
包括祖昭在內,其他人聽得這話,紛紛起身張望。原本沉靜的太守府西院,竟毫無預兆的突發大火,才一轉眼的功夫,火光熊熊,煙霧彌天,整個天空都映出了一片通紅。
祖昭臉sè一沉,酒已醒了一半,他腦海中第一念想那就是此事絕非尋常。
察舉考評前後進行了二十餘天,偏偏在最重要的這一天出事故,也實在太巧合了。
廳堂上,劉太守慌張的站起身,手中的酒杯都忘記擱下,訝然道:“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西院如何失火了?”
郡丞和幾名屬官連忙招呼僕從趕緊過去看看,若真是失火則召集更多人趕緊救火。
孫長史忙安慰劉太守道:“西院是雜院,無甚關緊。明府先行退往公堂,待到火勢遏制之後,再酌情安排晚宴之事。”
劉太守連連點頭,倉皇之下,他還不忘向左右嘉賓貴客客套幾句。
廳堂上眾人三三兩兩要往下方挪步,就在這時,lu臺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抬目看去,只見原本還等候在lu臺上的韓喜被人從身後一劍刺穿腹部。鮮血四濺,周圍僕從驚呼不止。韓喜一臉錯愕,手中的劍跌落在地,兩隻手捂住腹部,全身因為疼痛在漸漸抽搐。他拼命想要扭頭去看偷襲自己的人,可是刺破腹部的劍猛然扭轉,聽得脊椎錯骨聲,立時斃命,身體頹軟摔倒下去。
“啊,這,韓孟禮!”
“快來人,快來人,保護太守大人!”
劉幹、孫長史和一眾本郡賢達嘉賓目睹這一幕兇案,無不駭然,任誰都沒有料到,好端端的一場晚宴,豈會發生如此這般的重大事故?
隨著韓喜的屍體栽倒,原本一直遮擋在後面的兇手頓顯。不是別人,竟正是適才跟韓喜對舞劍的呂威。此時,呂威一臉猙獰冷笑,慢條斯理將劍從韓喜身體中拔出,滿是殺意的目光怒視著廳堂上的所有人。
“呂威,你,你竟敢傷人xing命!”劉太守氣急敗壞的呵斥道。
“哼,此等豬狗不如者,殺之何妨?今ri非但要取他的狗命,勢必還要殺光你們這些狗官!”呂威煞氣十足,近乎咬牙切齒的罵道。
“大膽狂徒,大膽狂徒!簡直是……豈有此理!來人,快來人,將呂威給我拿下!”劉太守氣不可遏,對左右命令道。
左右立刻奔出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