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痛,眼看著劊子手的刀已經砍上了自己老兵。手中長劍猛地劃過一道急速的光華,一股熱血飛濺而去,那名劊子手不解的捂著自己的喉嚨,不明白為何祖昭要殺他。
大刀落下,那名老兵沒有死,在這批處死的傷兵中還有著十多名的老兵,有才加入的,也有著很早就加入的,都是滿眼的感動。
“大公子,您為我們做的,我們已經非常的感謝,但是我們知道這種病很難治,全身發熱,逐漸的腐爛,我們以後真的沒有了活路,您殺的這名儈子手是一個老兵,他處死了很多人,裡面就有著他的親兄弟,他早就不想活了,因為這狗ri的仗一直在四人,傷口一旦感染就會流膿就會死去,很難治好!那些傷口在胳膊腿上的可以砍掉,您看我們這樣都在胸口後背上,根本就沒有辦法治療,這都是軍中的老規矩,如此痛苦下去,不如來一刀痛快,我們都盼著刀快一點,讓人感覺不到痛,就此了卻了殘生!”
曹cāo在旁邊也是勸解,他只當是祖昭喝多了,心中痛惜士兵,畢竟心痛士兵傷亡是每一個將領的通病。
“狗屁的治不好!老子就能夠治好,誰是我們幽騎的人,給老子站出來,老子的兵只有在戰場上戰死的,沒有在下面被自己人砍死的,誰他媽的敢砍老子的兵,老子滅了他!”
祖昭噴著酒氣,雙眼通紅,這個狗ri的三國時代,連個普通的膿瘡都治不了,一旦膿瘡發熱,引起全身發熱,就成了不治之症了。
這就是亂世中的人命,不值錢只是值一萬老酒,他們死的時候也僅僅能夠喝上一碗熱酒。
“賢弟不要衝動,你將他們帶回去會感染的,醫政過來叮囑過,這些人確實沒有辦法治療了,你的將心放寬一些,弄些酒菜讓他們好吃好喝讓他們上路!”
但是祖昭拿回聽一個三國的土鱉的話語,他麼的他們知道什麼是叫外科手術嗎?他麼的現在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叫做華佗的人嗎?
當然現在的華佗還在徐無縣,也僅僅是能夠培植出麻佛散來,其餘的外科手術還是在啟蒙階段,還沒有他這個醫學百科全書知道的多。
“幽騎的人跟著我祖昭走,我今天沒有喝多,今天就是上天入地也要將你們的命給留下!你們跟著我賣命,是我的兄弟,信我的都跟著我走!我祖昭說的話可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的!”
在場的幽騎兵傷員,滿含著熱淚跟著祖昭走了,在旁邊看的曹cāo心中嘆氣,心想這個賢弟就是喜歡意氣用事。
“他能夠讓這些士兵的傷勢好轉嗎?”曹cāo突然間就有著一種想法,那就是祖昭肯定能夠治療好這些士兵的傷勢。
他讓剩下的傷兵不要有著什麼特別的舉動,說不定還有著活著的機會,剩下的傷兵頓時兩眼放出光芒,能活著誰有去死?腦子也沒有被夾了不是?
“莽子,讓人燒開熱水,讓萬思德找冰塊,就是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到,給我找酒jing!錯是烈酒,讓萬思德去給我找,還有著一樣東西,我得自己去找!”
祖昭想著,上著遠處的一個魚塘去,隨後就扔下一個香瓜手雷,巨大啊衝擊波很快就讓無數魚飄了起來,祖昭將懷孕的母魚都給抓住,弄出魚籽,隨後小心的弄到自己的帳篷附近。
那些傷兵早已經被安置在一個遠處的帳篷當中,祖昭讓人在他們的帳篷內撒上石灰水,讓他們用熱水擦拭身子,隨後用冰塊將毛巾包裹著放在額頭山降溫,一些士兵的高燒的體溫竟然給止住了,出了越來越厲害的傷口發炎之外,都非常好。
隨後高濃度的燒酒也被運了過來,祖昭讓人給這些傷兵用燒酒擦拭身子,燒酒是去熱的最好方法。
第二天,魚籽在暴曬下很快就有著一層生蛆出現了,這些白sè的生蛆密密麻麻,讓跑過來看看治療傷兵的曹cāo有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