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情,懷戎縣的縣丞吝夫亭長什長伍長都紛紛挽起袖子和幽騎兵拼酒,喝的好不熱鬧,對此祖昭也沒有阻止。三百幽騎大概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著如此的待遇,個個興致飛揚來者不拒,更是以自己為幽騎驕傲。
酒酣耳熱,張賢祖昭還有縣丞等人紛紛議論起當下的亂局。
若是平時,無人敢議論朝廷局勢如何,一介匹夫指點江山徒增笑而。
可是酒乃糧食jing,更是拉近人際關係的潤滑劑,加上祖昭大方的讓給張賢和懷戎縣一干人等軍功,下意識裡都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張賢搖頭晃腦的念著,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祖昭感到好笑,“這首詩寫的不錯,是縣令大人所做?”祖昭可是知道這首詩乃是曹cāo收買人心所做,在士林中傳播的很快,這不就成了張賢嘴裡的詩詞。
“非也非也,這是上騎都尉曹孟德的詩詞,下官覺得其中意境和所見相同不自覺的唸了出來!”張賢見到祖昭似笑非笑,本來想著冒充一番的想法頓時打消了。“下官在士林中也有些同窗,平ri裡交換書信,對眼下的黃巾軍叛亂有些瞭解,下官說句斗膽的話,眼前的形式不是非常樂觀!”
祖昭看著張賢,想不到這個傢伙竟然是耳目靈通之輩。
“想不到張縣令竟然有著如此靈通的訊息,不妨說給本督郵聽聽如何?”祖昭接著酒jing的力道也是上張賢詢問,這也是酒jing的好處,能夠拉近彼此的關係。
“督郵大人應該知道黃巾軍原本是流民,可是連年大漢赤地千里,那些流民吃不飽穿不暖,更有著無數的餓殍死在家門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盜匪頭領張角就打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蠱惑人心在鉅鹿發動叛亂,跟隨的流民達到十萬,遍佈青州,幽州,冀州,荊州,揚州,兗州,豫州八個大洲,分為三十六方,大方一萬人小方七八千人,這些叛亂盜匪帶著自己的父母妻兒為的就是能夠吃上一頓飯,所過州縣能搶的就搶,能夠燒的就燒,如同蝗蟲一般寸草不留,說句實話下官聽到黃巾軍來襲,當時嚇得差點尿褲子,要知道這些人不是山匪就是亂民,有著一身的血xing,而且人數眾多,我這個小小的懷戎縣城哪裡經得起他們的折騰?”
張賢臉sè蠟白,想起黃巾軍的兇殘,記憶猶新。
祖昭默默地喝了一杯茶水,儘管後世對於張角的黃巾軍起義大加的褒揚,但是祖昭卻是深深的鄙夷,靠著封建迷信鼓譟起來的隊伍,也就是能夠糊弄一時,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最終的黃巾軍淪落成一隻巨大蝗蟲,不但針對地主士紳,更是成為禍害良民百姓的害蟲,怎麼能夠做大,可以說一開始就走入了岔路。
但是他對漢靈帝的應對還是最為感興趣,此刻訊息蔽塞,祖昭對於現在的局勢並不是非常瞭解:“不知道如今形式如何?”
“左中郎將黃埔嵩大人,右中郎將朱儁,北中郎將盧植分別調動各地將領義勇軍剿殺,同時大發慈悲將在關押的死囚一律釋放,准許他們帶隊立功以戰功贖罪。而那叛匪張角稱天公將軍其弟張寶成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很快形成了三個叛匪巢穴。
人公將軍張梁活在冀州盤桓,地公將軍張寶屯在曲陽,天公將軍張角再廣宗,這三個地方成為叛匪的樞紐,三路叛匪從北、東、南三個方向對京師洛陽形成包圍之勢。”
其中對京師洛陽威脅最為嚴重的是潁川方向的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