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軍狀態,今晚我們就得在荒山野嶺過夜,危險也會成倍增加。”
陳式正問道:“第二縱隊的第十、第十四、第九十師都在南城吧?”
俞濟時苦笑道:“別指望他們能把共軍壓縮在整條防線以南,昨晚校長聽說他們三個師的師部都設在南城之中,當時就發火了,由此可見,這三個師並沒有按照最新作戰計劃分開部署,估計是五十二師和五十九師的慘敗嚇壞了不少人,士氣堪憂啊!”
另一側的馬致齋嘆了口氣:“我們四個團從沒打過仗,作為第二縱隊的後備隊絕不輕鬆,說不定隨時都要上去幫他們補窟窿。”
俞濟時無奈地點點頭:“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儘快趕到南城再說,傳令官!”
“到!”
年輕的傳令官飛身下馬跑到俞濟時面前。
“通知各團停止前進原地休息,再把吳銘團長叫來。”俞濟時大聲釋出命令。
“是!”
長達數里的行軍隊伍很快停止前進,整個隊形頓時亂起來,當官的翻身下馬大呼小叫,當兵的不是躺在路邊喘大氣,就是跑到溪邊找水喝,身為副參謀長的陳式正很看不慣,聽參謀長馬致齋說全省軍隊至今沒有配齊行軍水壺和飯盒之後,陳式正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能和俞濟時等人一起翻身下馬,圍坐在緩坡上,低聲討論下去的行軍調整與偵查警戒事務。
不久,三匹戰馬快速越過公路旁橫七豎八的官兵,在緩坡下調轉馬頭衝上坡頂,陳式正遠遠看到吳銘那匹身軀高大長相醜陋的花斑馬,所以不用看就知道是吳銘來了。
吳銘在距離眾長官十米之外翻身下馬,隨手將韁繩扔給衛隊長韓鐵城,大步來到俞濟時面前報告,在俞濟時客氣的吩咐下一屁股坐在馬致齋下首的草地上,低下頭掏出香菸,獨自點上靜靜傾聽。
俞濟時總結一番之後,毫不猶豫地做出決定:“考慮到各團的實際情況,行軍途中的偵查警戒任務就不要各團自行負責了,從現在開始,師部警衛營將負責行軍線路兩翼和後方安全,前出偵查任務交給吳團長的五團負責,五團調到前面去,繼續擔任行軍的先鋒團。”
吳銘頗為意外,看了一眼反應不同的眾人,來不及多想便答應下來。
隸屬衢州保安部隊的陳團長連忙叫喚起來,請求吳銘不要走那麼快,否則非把其他幾個團弟兄拖死不可。
此話一出,立刻獲得其他兩個團長的附和,卻把俞濟時和陳式正弄得鬱悶不已。
散會後,俞濟時單獨把吳銘留下,詢問一番吳銘的打算,最後滿意地問道:“需要我提供什麼幫助?”
得知俞濟時獲得一批精良裝備的吳銘笑道:“如果長官允許的話,給我們下撥點武器彈藥吧。”
俞濟時也笑了:“你們團的裝備已經很好了,特別是你的特務連,清一色美國湯姆遜機關槍,人人腰間掛著最新式的美國柯爾特m1911手槍,連我的警衛營都不比上啊!”
“怎麼可能?屬下的特務連共一百六十弟兄,只有五十六名突擊排官兵配備湯姆遜機關槍和柯爾特手槍,其餘一百官兵都是步槍,全連捷克式機槍也只有三挺,機炮連更慘,除了八門老舊的法國八一迫擊炮,只有六挺快抹掉膛線的捷克輕機槍,更別說其他步兵連了。”吳銘頓時叫起苦來。
一旁的陳式正大步上來:“我說吳團長,之前你團不是還有八挺重機槍嗎?都到哪兒去了?”
吳銘無奈地指指四面群山:“這種地方,這種地形,很難在快速行進中使用重達五十多公斤的重機槍,而且以共軍的裝備水平和靈活快速的作戰特點分析,哪怕遇上了也用不著使用重機槍,估計不等我們把重機槍抬上去,共軍已經沒影了。”
“其次,五團從成立開始,就沒有被當成主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