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練好槍法,必須多練,這是不可缺少的環節。可是秦可只是一個比自己還年輕很多的人,他之前哪裡有條件練槍?
在如今資訊高度發達的環境下,或許是個人都知道槍械怎麼使用。幾米範圍內,誰都能打中敵人。
不過用沙漠之鷹在十多米開外連續射擊,而且能夠做到槍槍爆頭。更加恐怖的是,酒吧裡的燈在剛才的戰鬥中,早已被打得七七八八。可以說剛才是殺手們在暗,秦可在明。
就在這種情況下,秦可居然能夠在殺手們反應過來之前開槍。而且看他從容不迫的樣子,就能夠猜得出來這絕對不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規模的槍戰,甚至非常熟悉這種形式的戰鬥。
他以前究竟是做什麼的?尚武心底不由得浮現出這樣的疑問。
二樓戰鬥正酣時,一樓的居住區內,一個小臥室的門被人從裡開啟。雷火哼著小調走了出來,他手中提著一個塑膠袋,四處張望了下,就朝大廳走去。
透過半掩的房門,可以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殷紅的鮮血不斷地從潔白的脖頸噴射而出。
女人驚恐地瞪著眼睛,張開嘴想要大喊,可是喉嚨裡只能發出“嗬嗬”的恐怖聲響。她抬起雙手拼命地按住傷口,卻無法阻止噴射的鮮血。雙腿胡亂地蹬踏著,緊身的晚禮裙被扯開了一個大大的豁口,露出潔白的大腿。
“愚蠢的女人……”雷火撇了撇嘴。
僱主的情報很準確,看來混進來不少同行。不過,這些天真的傢伙,難道只會用槍橫衝直撞嗎?
簡直是侮辱了殺手這個充滿藝術感的職業!
走進大廳,雷火就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屍體。不遠處,有五個保鏢模樣的人正在互相處理傷口。在他們旁邊,躺著一個捱了一槍之後半死不活的侍者模樣的人,應該就是那群蠢貨中的一員了。
“誰?”激烈的大戰之後,保鏢們的警惕降低了不少,直到雷火走近了,才發現他。
雷火嘴角劃過一個弧度,手伸入懷中,掏出一隻小巧的手槍。
五槍點射,每個保鏢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倒在了地上。
因為失血過多,現在阿九的臉色蒼白得可怕。當他看到突然走進來的這個男人,用一種十分優雅的方式幹掉五個保鏢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無趣的殺人方式!”雷火笑了一聲,將手槍放入懷中。
“你是我們的人?”阿九有些激動,本來他以為自己必死了。
可是,對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從他的眼中,阿九看到了濃濃的嘲諷與……不屑?
雷火從手中的袋子裡掏出一個帶著液晶屏的方塊,四處看了看。突然,他眼睛一亮,走到一個柱子後面,將方塊貼到了柱子上。
按下一個按鈕,液晶屏就亮了起來,紅燈閃爍下,液晶屏上的數字不緊不慢地跳動起來。
“傑作!”
雷火仔細打量了下裝在牆上的炸彈,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這時,阿九才弄明白雷火在幹什麼。他也明白了,這絕對不是自己人,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儘量不要傷害船上其他人,所以殺手身上根本不可能帶炸彈。
想到這裡,阿九心裡一片冰涼:這個人太恐怖了,選擇的時機恰到好處,這個時候別人都在慶幸,誰又能想到更大的危險即將來臨?
雷火站起身來,雙手插在褲兜裡,哼著小曲向大廳外走去,彷彿如同在自家花園中散步一般悠閒。
“帶我離開!”阿九突然瘋了一樣,朝雷火叫道。
雷火沒有回頭,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搖擺了一下。阿九絕望了,他努力掙扎著想要爬出去,可是失血過多讓他現在沒有一點力氣,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