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沫鼻子冷哼哼,一臉巧笑。
陳管事不疑有詐,指著她哈哈大笑〃你這丫頭,好吧,我去給你打來,等著。〃
看著他離開自己身邊,蘇小沫拉上上官夕月的手〃上官小姐,請隨我來。〃說完用力一拽,往內院裡跑去,邊跑嘴裡邊嚷嚷〃陳管事,得罪了。〃
陳管事聽到她這一嚷,心下一驚,急忙追上去 〃哎蘇姑娘,不能進啊〃
他心裡那個氣啊,水木寒一大早就吩咐過,不能讓任何人進內院的。攔不住人的話,那他就直接滾蛋回老家去了。
蘇小沫拉著上官夕月進了內院,大聲喚到〃水木寒,你給老孃出來。〃
媽的,她就怕這貨做出傷害木之晴的事來。
陳管事這時追上,攔在她二人面前〃二位姑娘,還是請回吧,我家東家真不在。〃
然而,他的話剛落,屋子裡就傳來噹一聲巨響,接著是木之晴嗚咽聲。
蘇小沫心裡那個驚嚇,甩開上官夕月往屋中衝。
用力踢開門,眼前的情景讓她憤怒不已。
屋裡,木之晴眼中帶淚花,嘴裡塞了塊破布,衣衫褸爛的被反綁在一把椅子上,臉上有幾個紅紅的巴掌印,不用看,也知道是出自誰的手。
在她的身邊,水木寒蹲在那裡,眼神迷渙的抱著她呢喃〃你怎麼就不聽我解釋呢晴兒?晴兒,我是愛你的,是那個花樓踐人主動來勾&引我的,我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說著說著,他的手慢慢摸在木之晴臉上,耳朵上,然後脖子上。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兇狠〃可是,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但女人就不行,女人一輩子只能對一個男人好,若是出&牆。。。?〃他的手瞬間用力,木之晴的臉色立即漲紅
蘇小沫急了,氣得恨不得雙手化成刀,一刀砍死這死男人。
她跑進來眼神到處找東西,看到桌面的荼壺時,她急忙跑過去抓在手中正要砸下去。。。
然‘咣’的一聲巨響讓她的動作停止,眼睛充滿著震驚
好傢伙,那可是二十多斤重的檀木椅子啊,竟被她一個柔弱女人舉了起來?還將人砸將?
只見上官夕月扒掉了臉上絲巾雙目含淚,手中高舉把椅子,狠狠砸在水木寒背上。
血從水木寒的背裡緩緩湍出,他吃痛鬆開木之晴的脖子緩緩扭頭,不可思議的瞪大瞳孔〃月?月兒?〃
上官夕月冷笑〃月兒?呵呵。。。水木寒,真該感謝你隔多年還記得我的名字,和我本人〃她突然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眼淚如水,止都止不住。
用蘇小沫的話說,頗深怨念啊!
上官夕月依然冷冷的瞅著水木寒,眼神似乎飄回了到幾年前,嘴角微勾,暗自嘲諷。
夠諷刺的,想她堂堂上官家嫡出大小姐,當年不顧家裡的反對,毅然下嫁給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得到的是家族的驅逐和冷眼
為了這個男人,為了能夠讓他奮發圖強,她將自己所有的嫁妝當成銀兩,懷著肚子裡的孩子含淚送走他來揚州創業,就是想讓他變得有自信有能力養她們娘倆。
可他除了剛到揚州的時候,給家裡寫過幾封信,之後就一直了無音信。
上官憐兒四歲那年,家裡發生大火,她為了救女兒,被塌下來的柱子打在臉上,這才致一邊臉受傷。
那把大火幾乎將家裡所有的一切燒個精光,她的臉又受了傷。
為了治臉,她花光僅剩的銀錢,如果後來不是她娘心疼她受苦,定期偷偷差人給她送些吃的用的,還有些碎銀兩,她們母女二人估計早已餓死。
為了不讓老孃擔心,她撒起謊,說水木寒寫信來,讓她們來揚州定居的話。不這樣說,她娘都不願意讓她千里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