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言明
“你是說,澹臺方旭另有安排?”血千葉反問道,腦中飛速的旋轉起來,能查出澹臺雪嬌下藥,怎會查不出更深的東西呢,如若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澹臺方旭怎稱得上一代明君聖主。
“算了,我一個女人家的只管照顧好孩子就行了,那些個煩惱事,就交給我們的皇帝陛下處理吧!我們今天就回堡吧,這皇城花花綠綠的,省得你再被什麼白嬌,紅嬌的盯上。”女人的立場倒是改的極快,這拿腔使調的架勢著實氣人。
“你現在單單隻照顧孩子?難道我這個被你下藥的男人不用照顧的嗎?想勾我冷烈的心,也得我願意才行。”男人不滿的說道,對大言不慚的女人來個小小的懲罰在所難免。
流言蜚語由誰起,自然再由誰止,得冷家駝醫診治,冷堡主所用膳食,犯了相生相剋之道,故而昏迷,待查清所誤食之物,自然得以化解,虛驚一場。
回堡之後,血千葉的心情大好,先前那悶煩之感煙消雲散,更仰天長嘆,她要收回先前怨言,看來女人的第六七八感還是有道理,更靈驗的很。
大冷天裡最舒服的事不過是坐到暖融融的屋中,大家圍坐一堂吃著火辣辣的肉鍋。飯桌上,冷行風格外盯緊冷家的那位小主子,今日他老人家只拿了兩壺酒,省得像上次那般丟了壺。
“怎麼了這是,像只遭了瘟的雞似的,沒精打采的!”血千葉衝著對面一直不語的夜狼說道,太過形象的話險些讓冷右菜噴,連冷左那張硬梆梆的臉都在抽搐,冷烈倒是無所謂,他女人的話,要不就不說,要說一準驚掉下巴。
“無事!”夜狼頭不抬,眼不睜的回道。
“無事?是閒事無事發悶子,還是單純的無事?”一旁的冷右好心的問道。
“這日子過得的確閒了些,等天暖了,我要出堡,去門裡看看!”血千葉一邊給天悅布著菜一邊輕鬆自在的說道,有人卻停下了筷子,厲光飛來。
“天悅跟瑤兒,尤其瑤兒還不夠你忙的,你給我安生的呆在家裡,等瑤兒長大了再說!”
血千葉滿是看怪物的眼神鄙視著身旁的男人,這句話可說極妙,待到瑤兒長大?那得長到多大她才能出門?
此時侍衛急來稟報,獵鷹有信傳來。接過侍衛恭敬奉上的竹筒,冷烈開啟來粗略閱看過後,便遞給了血千葉,卻對身旁的莫衛說道,“赤烈開國皇帝端木魔傑安葬之處,發現了神秘地宮,赤烈帝派出檢視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說是被地宮裡的妖魔吞了去。岳父可知端木帝陵寢之事?好端端的怎會突然出現什麼地宮?”
“寶山出現地宮?所談可否屬實?”莫衛反問道。
冷烈肯定的點了點頭,此時,看完信的血千葉將信遞給了莫衛,見其仔仔細細閱讀著信上不太多的字字句句。血千葉問著身旁的冷烈,“赤烈帝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理解成了,有福要跟天下同享了!自己地盤上的東西,不牢牢看緊,竟然廣發天下貼。是這個赤烈帝太糊塗,還是太博愛啊!天下貼?難不成他要將其他四國的能人全請去不成?到時候這功勞要如何分,萬一有金山銀山的要如何分割,才不至於血流成河!”
“血流成河?”莫衛突然重複道,信被其緊緊握於手中,“祖宗的聖地怎能打擾,更不可用生血汙了那裡的靈氣。地宮突然現世,定是寶山守衛不嚴,被盜賊挖掘進而露出地宮。豈有此理,祖宗的聖地怎可出這等大不敬更該殺的事,他這個皇帝都在做些什麼,最該盡的本分,他就是如此做的嗎,還敢發什麼天下貼,要與外人共同參詳。”莫衛越說越氣,手已顫抖了起來。
“興許,這並非皇陵之物,故此要廣招天下能人共探之。”冷烈說道。
“絕不可能,寶山之地容不得外人進入,怎麼可能出現什麼不在冊的地宮,只要他有心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