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不穿給你看!”林清紅著臉唾了一口,又打量著陶應手中的竹管好奇問道:“你怎麼也在弄竹子?前幾天徐盛領著一幫工匠天天削竹子,你回來怎麼也弄竹子?把竹節打通有什麼用?”
“灌上鐵砂,然後好打某人軍棍!”陶應笑著答道:“某人欠我一百軍棍,一直不讓我打,所以我回來就趕緊造幾根新式軍法棍,準備打了某人正軍法!”
林清陰沉下了漂亮小臉,小拳頭握得關節作響,開始出現發飆跡象,陶應見勢不妙,趕緊解釋道:“不和你開玩笑了,我是在造飛火槍,準備給將士們守城用。”
“飛火槍?什麼飛火槍?”林清終於轉移了注意力。
“一種噴火的武器,可以用於守城,也可以用於縱火。”陶應把手中的兩尺長竹管遞給林清,比劃著解釋道:“把這根竹管打通,只留下底部竹節,然後把硫磺、芒硝、木炭、鐵砂和瓷粉混合了塞進去,再把竹管捆在長矛上,點燃頂端,竹管的開口出就能噴出一丈來長的火焰。”
“這麼一來,我們計程車兵就可以用火焰去焚燒敵人的軍械糧草,輜重營帳,或者直接焚燒敵人的面門,敵人一旦臉被燒中,噴射出來的高熱鐵砂和瓷粉就能讓他雙目失明,徹底失去戰鬥力,同時火焰噴完後,我們的將士也可以用長矛繼續殺敵,或者直接刺殺已經失明的敵人。”
“真的?”林清又驚又喜,忙問道:“那麼點火的時候,竹管會不會也跟著燒起來?”
“不會。”陶應搖頭,又拿來一根已經用過的飛火槍,指著竹管說道:“看到沒有?竹管噴完火後,只是頂端噴火處稍微有一點燒焦,還可以重新裝上噴火藥繼續用。”
“好東西啊。”林清迫不及待的把那根飛火槍細看,又向陶應撒嬌道:“書呆子,這麼好的武器,你是不是應該送我一支?”
“送你一支當然沒問題。”陶應笑嘻嘻的說道:“不過有一個條件,你去換上女裝,讓我近距離的再看一次你的淑女模樣。”
“呸!就不給你看,我不要了!”林清當然不肯上當,琢磨著飛火槍造出來後肯定要交給章誑,自己想弄幾柄玩玩易如反掌,所以林清飛快把那柄飛火槍扔還給陶應,一路小跑著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陶應在原地搖頭嘆氣,萬分遺憾。
孫策軍緊張安營紮寨的同時,孫策軍破城之後將要屠殺廣陵全城軍民百姓的謠言也開始在廣陵城中流傳起來,對此謠言,雖然有少部分理智冷靜者不肯輕信,但大部分的廣陵百姓還是將信將疑,同時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這些百姓也開始了全力支援徐州軍隊守城,極大的方便了章誑等將組織百姓幫助守城,生產和囤積守城物資,同時還組織了一些義勇民兵幫助守城和巡城,為守軍主力贏得休息時間。
與此同時,孫策軍也開始了攻城準備,大量趕製攻城雲梯車、飛橋車、衝城車和蟻附飛梯,還有準備填河的土石麻袋,不過這個時代可以一次性大量運送土石填河的蝦蟆車還沒有發明,所以孫策和周瑜也別無選擇,只得做好付出一定代價才能填平護城河的心理準備。同時孫策軍也少不得加緊趕製羽箭,準備用大量的弓箭壓制城上守軍,為攻城步兵減輕壓力。
農曆九月已是深秋,晝短夜長,天色很快就黑了,正當孫策的族弟孫河準備率領步兵出營連夜填河時,孫策軍的巡邏隊卻押送來了一個連夜摸出廣陵城的徐州士兵,自稱姓陳名益,還說自己是徐州老將章誑的親信心腹,有機密要拜見懷義校尉孫策孫將軍。正在為如何快速拿下廣陵而煩惱的孫策和周瑜等人聞訊大喜,趕緊命令將陳益押進中軍大帳。…;
不一刻,長著一雙奸詐三角眼的陳益被押進大帳,孫策問起他的來意和身份,陳益馬上就雙膝跪下,戰戰兢兢的答道:“稟孫將軍,小人陳益,乃是徐州司馬章誑將軍帳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