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黃巾賊騎兵雖然衣服破爛,頭裹破爛黃巾,破衣服後面盔甲也是相對便宜的皮甲,但是武器卻十分精良,士兵統一裝備軍隊專用的環首鐵刀,人人皆挎北方匈奴喜用的騎兵短弓,箭壺中羽箭充足,而且還每一個騎兵都有一匹輪換戰馬!——這對於馬匹稀缺的曹軍來說,簡直就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奢侈揮霍啊!
更讓陶副主任與曹純將軍驚訝與疑惑的還在後面,隨著兩支軍隊越靠越近,陶副主任和曹純都心驚膽戰的發現,對面敵人的佇列簡直嚴整得誇張,完全能和自己千錘百煉出來的王牌騎兵相媲美,都是排成了五個橫隊,一邊是騎兵互相距離很近便於密集衝鋒,一邊是騎兵互相距離較遠便於機動,但兩支隊伍計程車兵與士兵之間的距離,都象規畫尺量一樣的整齊,幾乎沒有半點散亂!沖天的殺氣,也同時在這兩支互相不知道底細的隊伍中散發出來!
“對面的敵人,到底是從那裡來的?”
抱著同樣的疑問,虎豹騎與君子軍同時相距兩箭之地處勒住馬頭,為了試探敵人仔細和偷雞摸狗,陶副主任大手一揮,一名君子軍什長拍馬出陣,衝到陣前搦戰,揮舞著木頭蛇矛大吼道:“吾乃燕人張非張翼得是也!那個兔崽子,敢與俺大戰三百回合?”
君子軍屢試不爽的誘敵戰術終於失敗了一次,個性冷靜的曹純雖然也十分震驚大名鼎鼎的張飛張翼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曹純並沒有遣將出戰,更沒有親自出戰鬥將,只是冷靜的策馬走到陣前,向那張非張翼得大聲喝道:“不要浪費力氣了,虎豹騎出戰,從不鬥將!你們是那裡來的隊伍?,叫你們的主帥出來答話。”
“虎豹騎?!”君子軍隊伍裡的陶應和魯肅下巴差點沒摔在地上,一起心說不可能嗎?我們運氣這麼好,出門就碰上虎豹騎?虎豹騎不是曹阿瞞的第一精銳嗎?怎麼跑到這汝南郡召陵一帶來了?難道曹操也來了?
震驚過後,魯肅首先冷靜下來,馬上向陶應低聲建議道:“公子,這是一個難得良機,虎豹騎士兵裝備雖然精良,但普遍偏重,又沒有輪換戰馬,難以長時間奔襲流竄,我軍騎射正是他們的剋星!公子不訪出馬答話,既試探敵情,又設法激怒敵人,然後故技重施重創他們,砍掉曹操一條胳膊!”
陶應點頭,摸摸臉上的粗硬假鬍子,雙腿一夾策馬出陣,那邊搦戰不成的張非張翼得乖乖退下,陶應則在陣前粗聲粗氣的大喊道:“俺就是混世魔王吳天德吳大王,那裡來的小蟊賊,要和俺說話?”
“好象在那裡見過?”曾經在徐州城外見過陶應一次的曹純心中疑惑,但說什麼都想不起來曾經在那裡見過這個頭裹黃巾的大鬍子,便也懶得去回憶,只是向陶應拱手答道:“原來是吳天德吳大王,久仰大名,在下曹純,乃是鎮東將軍曹孟德曹公麾下將領。”…;
“曹孟德?是不是那個叫曹操的兔崽子?”陶應大模大樣的問道:“他也來了?以前俺在地公將軍麾下的時候,和他見過面,也交過手,只不過運氣不好讓他給跑了?他在那裡,叫他來答話,俺有好幾年沒見到他了,還有點怪想他的。”
“我主正在定陵殺賊,吳大王一定有機會見到他。”曹純朗聲說道:“吳大王,我家主公的赫赫威名既然你聽說過,也曾有幸與他交過手,那就一定知道我主曹公用兵如神,戰無不勝,與我軍對抗,無異於就是以卵擊石!既如此,大王何不率眾歸降我主,換一個榮華富貴,封妻廕子?我主曹公,可是出了名的愛才如命!”
“這話是事實,曹老大如果不是愛才如命,我這顆腦袋早沒了。”陶應心中嘀咕,又暗暗心驚——曹老大竟然在召陵?難道他和一樣,也是看中了豫州黃巾賊的錢糧?哎呀,想起來了,好象是有這麼一件事,曹老大為了解決糧荒困擾,是拿汝南黃巾賊下過手!
心裡飛快盤算著,陶應嘴上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