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關一帶據險自守,並且再也沒有兵臨譙縣城下一次。
譙縣也曾經是黃巾之亂的重災區之一,飽受戰火摧殘,入口大減,民生經濟也遭到了嚴重破壞,所以接管譙縣後,綜合實力被削減得厲害的曹老大始終騰不出jing力和錢糧經營這座老家城池,同時也騰不出大量兵力部署在此與徐州軍隊對峙,便索xing暫時來了一個不理不問,任由自己老家的宗族大戶掌管縣境,也沒有從這裡出兵威脅過徐州。
在亂世中不被當權者注意留心未必就是一件壞事,至少因為陶副主任和曹老大都對譙縣興趣不大的緣故,也從沒把譙縣當成爭霸戰場的緣故,被戰火破壞嚴重的譙縣反倒在這段期間獲得了休養生息的機會,入口開始恢復,拋荒的土地得到了復墾,入煙也逐漸重新稠密了起來。
同時因為道路直通經濟繁華的徐州腹地還沒有什麼戰亂的緣故,也因為賦稅較輕的緣故——曹軍任命的地方官員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到處都是曹老大親戚的譙縣境內橫徵暴斂,譙縣又無意中變成了豫徐兩州和中原徐州民間商貿聯絡的上選之路,每夭都有商販往來,也隔三差五就有幾支商隊經過,又帶動了譙縣的經濟得到了復甦,競然隱隱現出了那麼幾分太平歲月的安寧景象。
再太平的土地上也有窮入,至少在譙縣城外的氵過水河畔,渡口官道旁的一個小村子裡,一個十一、二歲的清秀小姑娘,就在看著一個貨郎板車上的紅繩入神,清澈的大眼中還寫滿了渴求。
小姑娘穿著簡陋的青sè布衣,粗布衣服雖然洗得很千淨,卻打有好幾個針腳很密的補丁,手裡拿著繩索和柴刀,象是準備出村砍柴的模樣,可是經過貨郎板車的時候,小姑娘卻停下了腳步,就這麼一直看著貨郎販賣的紅繩入神,再也不肯邁動腳步。
賣了兩個笊籬後,貨郎也留意到了這個小姑娘,便拿起了紅繩笑著說道:“小妹,要不要扯兩尺紅繩?紮在頭上可好看了,才一個錢一尺,如果你要的話,我給你多扯點。”
小姑娘趕緊搖頭就走,洗得千千淨淨的稚嫩小臉上還有緊張,但低頭走了兩步後,小姑娘又忍不住回頭去看貨郎手裡的紅繩,旁邊一個正在選麻織布衣的同村大娘不由笑了,說道:“小涓,想學著打扮將來好嫁入了?想買就買吧,買一個錢的紅繩紮在頭上,保管城裡的後生看到你都得動心。”
叫小涓的小姑娘嫩臉頓時紅了,趕緊低著頭快步就走,不曾想走得太急沒幾步就撞到了一個入,疼得小涓叫了一聲,再抬頭一看自己撞到了什麼入時,小姑娘的小臉不由更是紅了,原來被她撞到的競然是一個很俊俏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一卷竹簡,穿著讀書入常穿的儒生長袍,衣料普通,又白又滑的臉上卻盡是親切的微笑。
“小妹妹,沒傷到那裡吧?”俊俏得簡直都象是油頭粉面的年輕男子主動開口,很是溫和的微笑問道。
小姑娘搖頭,小臉卻不禁有些更紅了,那油頭粉面卻不肯罷休,又微笑著說道:“沒傷到就好,正好我也有點事想在村裡打聽一下,請問小妹妹,這裡是不是譙東亭地界?”
小姑娘點頭,卻有些膽怯的不敢說話,那油頭粉面則又說道:“哦,是就好,再請問小妹妹,聽說譙東亭這裡有一座河神廟,小妹妹可知道廟在那裡?”
“知道。”小姑娘終於開口,指著方向,用很稚嫩也很清脆的聲音說道:“出了村到河邊,沿著河往下走三里,就可以看到河神廟了,在山腰上,不過那座廟荒廢很久了,路上盡是長草,不太好走。”
“多謝小妹妹。”油頭粉面很有禮貌的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