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按照諸葛亮的事前指點,儘可能的說實話老實回答,換取徐州審訊官的好感。結果也果不其然,得到了十分滿意的口供後,那徐州低階文官還誇獎了史雲風幾句,“不錯,看不出你這小卒知道得還挺多,到戰俘營去老實待著吧,等戰事完了,你可以選擇加入我軍,或者是回老家種田。”
“大人,小人現在就想回老家種田。”史雲風可憐巴巴的說道:“小人當初是被硬拉來當兵的,家裡上有八十歲老孃,下有三歲小孩,早就不想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吃飯了,求大人開恩,讓小人回老家去種地吧,小人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敢再回冀州大營了。”
“到戰俘營對那裡的人說去,本大人沒這個權力。”那徐州官員一揮手,命令道:“帶他去戰俘營,告訴那裡的人,這個史雲風交代口供還算老實,可以給優待。”
兩名徐州兵依令上來押解史雲風,史雲風無奈,也只好乖乖到戰俘營接受監禁,而事情到了這一步,即便沒有諸葛亮的親自分析,能夠擔任諸葛亮親兵的史雲風也已經猜出,徐州軍隊這幾天拼命捕拿冀州斥候,很可能就是為了收集關於郭圖的情報!郭圖先生那邊,也很可能就要出問題了!所以史雲風除了暗喜任務順利完成後,再有就是期盼徐州軍隊的戰俘營看守不夠嚴密,能夠給自己逃出徐州大營救回去請賞的機會。
讓史雲風欣喜若狂的是,建在後軍營地中的徐州戰俘營距離寨柵極近,逃跑十分方便,同時因為大戰剛剛開始的緣故,目前被關在戰俘營裡的袁譚軍戰俘數量少得十分可憐,那怕加上了史雲風也只有區區八人,所以看守戰俘營的徐州士兵也只有一隊輔兵——在看守戰俘的同時,這隊輔兵還在兼著一些石工雜活,所以對戰俘營的看守不僅絕對算不上嚴密,還絕對算得上鬆散。
更讓史雲風歡喜的還在後面,被押進了戰俘營後,他和幾個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的袁譚軍俘虜一樣,都沒被戴上手銬腳鐐,雖然被安排了鑿石彈的重活,卻得以在戰俘營內部自由活動,倒是兩個遍體鱗傷的袁譚軍俘虜被戴上腳鐐,還被安排了搬運沉重石彈。受盡欺負毒打。史雲風向其他戰俘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兩個戰俘被俘後拒絕招供,所以被罰做苦活,還被強行戴上腳鐐防止逃跑,象史雲風這樣老實招供的戰俘則得到優待,連晚上都不必戴腳鐐手銬。
“好!看來有希望逃跑了!”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寨欄,史雲風心中暗暗歡喜,又趕緊老老實實的掄錘鑿石,為徐州軍隊的襄陽炮製造圓形炮彈,也用賣力表現換取徐州看守的掉以輕心。
事情如果照這麼發展下去了。咱們諸葛大神的錦囊妙計基本上已經是成功在望。只差最後一步便可完全成功,徐州軍隊想從內部開啟缺口,攻破堅固得近乎可怕的袁譚軍大營,也將變成了一場鏡花水月。然而。到了下午的時候…………
“有喘氣的沒有?出來幾個!”
伴隨著一個囂張跋扈到了極點的聲音。一名滿身綾羅綢緞的徐州高官。領著幾名衣甲鮮明的高大衛士,更加囂張跋扈的大搖大擺走進戰俘營,守在營門兩側的徐州士兵不僅不敢阻攔。還一起單膝跪下行禮,看守戰俘營的徐州輔兵都伯更是滿臉驚訝,趕緊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那徐州高官面前,雙膝跪下恭敬行禮,剛要開口說話,那徐州高官卻搶先隨意一揮手,大模大樣的說道:“免了,把戰俘集中起來,本大人要挑一個去辦差!”
“諾。”徐州輔兵都伯大聲唱諾,又磕了一個頭才爬起來,轉身向冀州眾戰俘喝道:“集合!放下手裡的事,馬上給我過來集合!”
“這匹夫是誰?好大的架子,連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