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如果他希望琅琊軍永遠被君子軍、丹陽兵和陷陣營踩在腳下。他可以求援。我也會立即給他援軍。如果他覺得琅琊軍永遠都是徐州軍隊中的一線精兵的話,那就給我拿出一線精兵的模樣!別在元氣大傷的曹賊隊伍面前丟臉,也別給臧霸他們丟臉。”
不一刻。衛士把陶副主任的話原原本本帶到了昌豨面前,正準備派遣傳令兵求援的昌豨先是沉默,然後猛的扯下自己身上的盔甲和衣服,精赤著上身,手提雙斧上馬,大吼一聲跟我走,親自率軍殺向敵群,昌豨隊伍的最後預備隊也是紅著眼睛殺上,亡命衝向實力原在自軍之上的曹軍典韋、張合隊伍。
陶副主任的激將收到了很好效果,早在陶謙時代就已經是徐州一線大將的昌豨不甘沉淪,賭上了性命與隊伍榮譽赤膊殺向敵群,也一下子重新鼓舞了琅琊軍本已下滑計程車氣,尤其是在看到昌豨赤膊提斧在敵群中所向披靡的模樣,琅琊軍上下更是個個士氣大振,嚎叫著亡命衝向敵人,刀砍槍挑斧頭劈,拳打腳踢牙齒咬,楞是頂住了數量和精銳都在自軍之上的曹軍典韋、張合隊伍,重新把側翼戰局拉回了平衡狀態。
混戰中,典韋與張合都曾嘗試擒賊先擒王,殺到赤膊上陣的昌豨面前鬥將,然而在已經陷入了瘋狂狀態的昌豨面前,身上都有傷的典韋和張合卻都沒能立斬昌豨於馬下,不僅如此,典韋還被同樣亡命搏殺的昌豨親兵隊包圍,一起紅著眼睛不要命的把刀槍往典韋身上馬上招呼,典韋雖然力斬十餘人,卻最終還是被一名已經倒地的徐州士兵砍斷了馬腿,被迫第二次棄馬步戰突圍。
張合更慘,他與昌豨交手才兩個回合,還在流血的大腿上就又被徐州士兵捅中一槍,張合再奮力捅死這名徐州士兵時,昌豨的鐵斧已經砍到面前,張合慌忙低頭間,頭盔頓時被昌豨的鐵斧劈飛,髮束也被劈斷,被迫披頭散髮的臨陣脫逃,昌豨率軍追趕,拼命砍殺掩護張合逃命的曹軍士兵。
都已經在側翼戰場上投入了最精銳的虎賁軍了,結果還是被突然爆發的昌豨隊伍扭轉了局勢,看到這些情況,曹老大的黑臉當然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了,正要下令再往側翼增兵時,旁邊的程昱慌忙說道:“丞相,小心陶賊的田忌賽馬,他的精兵隊伍始終沒有動用,我軍如果再往側翼投入兵力,中軍危矣。”
曹老大舉到半空的新馬鞭緩緩放下,半晌後才咬牙命令道:“傳令典韋、張合,半個時辰內,衝不垮陶賊的側翼隊伍,軍法從事!”
命令傳達至側翼戰場,本已陷入了白熱化的側翼戰場戰鬥之激烈,也就只剩下了慘烈血腥所能形容了,戰場上人人都殺得如同血人一般,戰馬嘶鳴著衝撞往來,刀斧與刀斧相撞,火星四射,砍落的人頭與斷肢被人腳、馬蹄踢得滾來滾去,汨汨的鮮血流淌,多得連土地無法吸收,汪成一個接一個的血潭,淹沒腳背,屍橫遍野,士兵與戰馬的屍體在戰場上橫七豎八,重傷計程車兵在屍堆中呻吟求救,活著的人則踩著屍山血海繼續亡命搏殺。
這是一場奇怪的戰鬥,一側的側翼戰場已經殺得是天翻地覆,屍積如山了,雙方的主力中軍和另一側的偏師卻都在按兵不動,靜靜等待側翼戰場分出勝負,雙方主帥都不願先出手露出破綻,都在耐心等待對方首先露出破綻。而讓徐州軍隊決策層暗暗歡喜的是,隨著激戰的持續,體力的大量消耗。混戰中的曹軍精兵也逐漸露出了疲態,還處在痊癒階段的傷口因為激烈的運動而重新撕開,遠遠沒有恢復到正常水平的身體也越來越疲憊無力,以逸待勞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