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都沒有用,我不會讓你去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金嘆調整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
她坐在車座上沉默了會兒才是開口說,“前輩怎麼知道我不願意。”
金嘆的動作一頓,側過臉緊緊地看著她,眼底的光芒讓她幾乎沒有勇氣面對。
會場內的燈光很快又亮了起來,原來因為視線陷入漆黑而有些嘈雜的人群也是恢復了正常,音樂也是照常響起,並沒有這麼一小段的插曲影響。
esther李見金嘆和智夕都是消失在了會場裡,眉頭一皺就要走開卻是被崔英道給攔了下來。
“怎麼了,可正在和我跳舞呢,不把這曲舞跳完嗎?”崔英道把手j□j西裝褲袋裡,勾著嘴角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的esther李。
esther李的神色也是冷了下來,在這時也不再在意自己維持著的慈祥繼母的面具,“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是你們搗的鬼,金嘆和劉allie呢?”
崔英道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呢,我可是在這裡一直跟您跳著舞呢。”
esther李瞥了一眼崔英道也不再追問下去,直接就是往因為智夕突然不見而一臉驚訝的adonis身邊,此時臉上已經掛上了微笑,“智夕因為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先離開了呢。”
adonis眼裡先是閃過了擔憂,然後就是紳士地點了點頭微笑著說,“知道了,等宴會結束之後我再去探望她吧。”
崔英道看著那個adonis竟然在esther李三言兩句下就深信不疑地模樣忍不住就是嗤笑了一聲,隨意地拿起了桌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呀,崔英道,金嘆呢?”被金嘆甩下的劉rachel臉色明顯不是很好,走過來開門見山地問著崔英道。
“我是金嘆的貼身保姆嗎,怎麼一個個都來問我。”崔英道輕笑了一聲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劉rachel緊緊咬著沒有血色的嘴唇,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就是朝著休息區走去。
“金嘆你還真是傷女人的心啊……”崔英道搖著頭感嘆了一聲,趁著眾人不注意也是走出會場大門避開記者從酒店的側門走了出去,在看著與預想不一樣的空無一人的門口他一臉不滿地說,“哈,金嘆你真是……竟然一個人把她先帶走了!”
他在門口來回徘徊幾次,然後就是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等到電話痛了以後才是把手機貼在了耳邊……
金嘆和智夕在這時也是從計程車上相繼走了下來,他的眼神瞟了眼一側已經關了門的動物園,抬眼看著故作冷靜的她,“所以……你是自己想這麼做的?看著我的眼睛說。”
“對,是我自己想這麼做的,”她的手指緊緊握著,微仰著頭看著路燈下身上蒙上淡淡光暈的金嘆,聲音頓了頓又繼續說,“和mina集團有了關聯,對rs國際還是我不都是最好的結果嗎。”
他的嘴唇動了動,嘆氣聲淺淺的幾乎讓她不能聽聞,“不要再像現在這樣了逞強了……”他的目光柔軟地包裹著她,“做回以前那個會脆弱卻又善良的劉智夕吧,現在的你看起來太陌生,我……會害怕認不清你。”
“所以說不要在現在的劉智夕面前提起以前的劉智夕,”她的眼眶微微發紅,聲音也是提高了些,“現在的劉智夕……不會再軟弱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是被金嘆緊緊地擁進了懷裡。
“就算軟弱了也沒關係,我的胸膛,一直在等著你。”他的手撫上她的頭髮,眼底的光芒炙熱,在她耳畔低聲說著。
她靠在他的懷裡,眼淚頓時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腦海裡迴盪著那清晰的一幕幕。
坐在輪椅上在花園裡看到他慌張地躲藏,因為他驚慌的表情而揚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