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託付終身的物件,那她剛剛企圖勾引他的目的是什麼?只為了不服輸?只為了吃他老婆的飛醋?
囑,老天!瞧瞧她在想什麼!吃醋?她竟然……
不!不會的!她不會愛上他的,絕對不會!
“喂,你跑這麼快乾什麼?你以前是田徑校隊嗎?”追上她,他伸手扯住她的手,笑得一臉燦爛無邪。
彷彿,剛剛的事是她的幻想,他從來沒有回應過她的挑逗,也從來沒有用他溫柔的手撫摸過她的身子……
“你……以後不準再碰我!”他的手,可以輕易的在她身上點起一把火,而且很難撲滅,餘苗亂竄,不知何時又要引發一場永遠撲不熄的大火,為了防止這場可能來的森林大火,她還是得對他敬而遠之才行。
於懷理似含深意的眼看著她好一會,點頭,“好。”
“還有,從現在開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們從此各不相干。”
“好,你高興就好。”
他回答得太過爽快,樓海寧不由得一愣,抬起頭來望住他。
“怎麼了?捨不得我?”他一笑,調皮的將臉湊近她,“是不是突然發現我也不錯?想不想用用看?”
難得的正經被他的嘻皮笑臉打散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我給你一筆錢,讓你可以回到屬於你的地方。”低頭要在皮包裡掏錢,她的手卻驀地被一隻大手給覆蓋住。
“不必了,我可以打工賺錢,你不必擔心。”
“可是你現在一時之間根本不可能找到住的地方,住旅館也是要錢的,香港的物價很高,你還是——”
“不如你介紹個地方給我打工,有吃有住有得拿,嗯?”
她一愕,她能介紹他什麼工作?除了酒家……
樓海寧真的介紹他到她上班的酒店打工,彈琴兼當保鏢,管吃管住,日薪一百美金,可是一天得工作十二個小時,和他在布拉格所受的待遇當真是大相徑庭,不過也不錯了,至少他暫時有住的地方,不必流落街頭。
於懷理掛名保鏢,此刻,深夜十一點三十五分,他卻蹺著二郎腿坐在酒店辦公室內一間極私密的包廂裡,監看著熒幕上樓海寧轉向一個又一個客人懷抱的曼妙舞姿。
她手執酒杯,一會灌客人喝酒,一會自己也不得不被要求喝上一小口,扭腰擺臀的性感模樣,極盡挑逗之能事,每個客人都被她挑逗的舞姿搞得慾火焚身,眼紅耳酣,兩隻魔手便開始不安分的在她上摸來摸去。
她也不在意,永遠笑得像朵花似的,臉上的妝很濃,卻讓她更加豔麗無雙,笑起來傾國傾城。
手邊有一支剛辦好門號的手機,他猶豫片刻,這才按下幾個號碼把遲遲未撥的電話給撥出去——
“喂,是我。”
“懷理?你在哪裡?你知不知道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你,你究竟是生是死?有沒有斷條胳臂少條腿的?”
“都打電話給你了,當然是沒死。”於懷理沒搭理他一連串的問題,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認識一個女人很不錯,想介紹給你,什麼時候有空?你去接她吃個飯聊聊。”
“什麼?”對方愣了好一會才聽懂他的話,“你要介紹女人給我?既然她這麼不錯,你自己為什麼不留著用?”
“好東西與好朋友分享,不是嗎?更何況,她在香港,與其讓別的男人把她追走,不如介紹給你。”
“不會吧?現在的你竟然還有心情替我牽紅線?”對方失笑,一千個問號在腦袋瓜裡轉著,卻不敢問出口,“你的人究竟在哪裡?依庭找你找得很急,前幾天她收到警方的訊息,說在布拉格的幾個小偷身上找到你的皮夾和證件,據歹徒供稱,他們還開槍把你射傷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