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謊言。孺子不可教育。”黑衣女人搖頭,然後壓迫小鬼頭接著幹,不讓小鬼頭廢話。
小鬼頭鬱悶個半死,他真的聽到有聲音啊。“笨女人,你沒聽到嗎?”為了不讓黑衣女人有藉口說自己故意偷懶,這回小鬼頭沒敢再停下自己手頭上的活兒,別別頭,問烏拉。
“那個那個那個我似乎也有聽到。”烏拉犯難地說著,小鬼頭聽到的時候,她耳朵邊上也有些聲音。可看那個黑衣女人,她沒勇氣說。烏拉細細一想,那聲音不會是跟君上邪有關吧。
烏拉懷疑地看著黑衣女人,這黑衣女人看樣子該是想救君上邪的。要那聲音真是君上邪在垂死邊緣發出來的,黑衣女人照理沒有無動於衷的可能。“要是再敢偷懶,門在那裡,自己走。”烏拉和小鬼頭聊著聊著,手上的活兒又停了下來。黑衣女人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指了指出口。要麼好好幹活兒,要不然就給她走人。
“啊啊啊,我要瘋了!”黑衣女人好似無時無刻不在剝削著小鬼頭和烏拉,哪怕沒看到什麼實質性的剝削,就黑衣女人這沒完沒了的要求,小鬼頭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這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怪胎啊,真沒半點人樣,恐怖到可怕啊。“別叫了別叫了別叫了。”烏拉拍拍小鬼頭的背,幫小鬼頭順順氣兒。遇到這麼一個怪脾氣的女人,他們兩個也只能受著了。要不然的話,他們帶著暈過去的君上邪,也沒地兒可去啊。
於是,三人之間又開始沉默,沉默,再沉默。只是這次藥杵和藥槽之間的搗鼓聲,多了一絲煩躁之意及發洩之味兒。
看到這個情況,黑衣女人微微一笑。真沒想到,那團髒東西跟這兩個小東西之間的羈絆會這麼深。要知道,那團髒東西所在的地方,離這個房間有一段距離,再加上隔音效果,這兩隻小東西根本就不可能聽到那房裡的聲音。
黑衣女人笑了一笑之後,加緊了手頭上的工作。要是再慢一點的話,之前所做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咚咚咚。”君上邪房裡,這敲著木板的聲音其實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本來蜷縮在木桶底部的君上邪,沒有呼吸,藥物不斷鑽入君上邪的體內,也算是挺安靜的。
可一下子,不知君上邪是受了什麼刺激,整個身子抽搐個不停。這“咚咚”的聲音,不是君上邪用手打出來的,而是處於暈迷中的她,用腳踢出來的。
每當君上邪身體裡的神經一抽,君上邪的腳就會踹到木桶,便“咚”的一下,接著,第二下,第三下。本來顯得安詳似睡著一般的君上邪,在這陣抽搐當中,面部有些扭曲了。
君上邪的臉皺成了一團兒,神情十分之痛苦,彷彿她正受著極大的折磨一般。隨著“咚咚”聲的頻率越來越快,君上邪的臉部表情也越發的猙獰了。
沒了神智的君上邪不是半點知覺都沒有,畢竟在她睡著的世界當中,她還是一個有感覺的人。在君上邪的精神世界裡,她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包圍了。
一開始的時候,這種感覺很好,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裡一樣。其實,不論現世還是這一世,對於母親這個角色,君上邪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刻,可此時君上邪偏有那麼一股感覺。
沒過多久,身體裡就多了一種痛痛的,整個人“嗡”的一下,無限膨脹。哪怕眼裡能看得到東西,腦子卻跟不上這思考的速度,完全是一種懵的狀態之下。
在這種折騰之下,沒完全醒過來的君上邪心裡都生出一股想殺人的衝動來。為了擺脫這股難受的感覺,君上邪努力著,努力想要踹什麼。
之前那溫暖的環抱,瞬間變成了一張碩大不透氣的塑膠紙,把她給包了起來,使得她與氧氣隔絕開來。君上邪就是想把這一層塑膠紙踹開,好讓自己透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