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就這麼不老實。”也不知怎麼滴,黑衣女人斷定烏拉是在說謊,可惜的烏拉乖寶寶,跟君上邪很像,雖然目的不同,可是結果一樣,鮮少會說謊的。
可惜,哪怕她們從來不怎麼說謊,她們說出來的話,總是得到別人的質疑,這真是一個充滿謊言的世界,說真話反而沒人信鳥。“那那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烏拉生氣了,說真話,黑衣女人還非得不信,不信問她做什麼。
“算了,你們這愛撒謊的性子一下子是改不過來的,先把我把這些藥給搗了。”黑衣女人把烏拉和小鬼頭帶到了一放滿草藥的屋子裡。在這兒,所能聞到的都是中藥的味道。淡淡的,並不強烈,藥草卻又滿滿當當,真有些不可思議。
“真好聞兒。”小鬼頭誇了一句,他一直覺得藥就是臭,臭不可聞。想不到這個房間裡這麼多的藥,藥味兒不嗆人,還好聞。看來,剛才笨女人並沒有說錯,那黑漆漆的木桶水裡,泡著一些草藥吧。只是這麼好的東西,壞女人怎麼可能會送給懶女人呢,這壞女人不會是腦抽了吧?小鬼頭懷疑地看著黑衣女人,想不明白,這黑衣女人心裡到底在盤算著什麼呢。
之前一副的生人勿近,誰靠近就得死,冷得要命。現在倒好,黑衣女人竟會用草藥去救懶女人,從懶女人之前的表現上,小鬼頭知道懶女人在魔雷的影響之下,必是傷痕累累,就連記憶都出現了空白。這麼說來,黑衣女人是想要治好懶女人的那一身傷?這黑衣女人有那麼好嗎?萬一真是如此,那他不叫她壞女人了,叫她好女人也成啊。
“看什麼,還不快點!”黑衣女人打了小鬼頭的頭一下,讓小鬼頭快點幹活兒。就那冷血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有慈悲心的人,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對她來說,該是狗屁不通吧。
“滾,少打小爺!”小鬼頭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萬一被打笨了怎麼辦。小鬼頭白了黑衣女人一眼,然後開始借用工具,搗磨著草藥。烏拉向來是個乖寶寶,知道這是藥,可能是給君上邪用的。
黑衣女人一聲吩咐,烏拉二話也沒說,開始搗鼓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一時間,屋子裡只有黑衣女人搬弄草藥時的聲音,還有小鬼頭和烏拉磨藥的聲音。石杵與石槽相互研磨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很寧靜,能讓人靜下心來。另一頭呢,被小鬼頭和烏拉所丟下的君上邪,果然如他們所料,早就沉到了木桶的最底下。暈過去的君上邪,哪有什麼知覺,更沒法兒把自己的身體從水裡撐起來。
此時的君上邪蜷縮著身子,側躺在木桶的最底部。所有的藥水兒把君上邪給牢牢的包圍起來。因為加入了一些被磨得較細的中草藥,所以在水裡飄浮著一些草藥的顆粒。
君上邪就似回到了母體裡一般,變成母親體內的一顆受精卵,然後逐漸長大。木桶裡與在母親的肚子裡時的感覺很是相似,那麼安靜,靜靜的,好似只有自己的心跳聲。
奇怪的是,君上邪的身體在完全浸沒在木桶裡之後,鼻子自然閉合,沒再透起。奇異的是,木桶裡的一些草藥竟然慢慢向君上邪聚攏,不斷鑽入了君上邪的體內。
一時間,君上邪的身體開始變成了透明的。那些藥物鑽進君上邪的體內後,能明顯地看見,那些藥物在君上邪的體內血管中,放肆地遊走著。最神奇的是,這些草藥好似對君上邪的身體十分之熟悉。它們所到之處,都受到了君上邪身體內部組織的熱烈歡迎。很快,那些草藥在君上邪身體裡的各個角落,找到了自己的落腳點,然後安家。草藥進入君上邪的體內之後,並在一處停留。不但如此,這些草藥好似在照顧著君上邪的身體組織一般,把君上邪的身體往好裡調。本來說,練了魔法的君上邪,就算沒達到神化人,也算是一個超人類。
所以,身份的強度自然是可想一般。但在這中藥水裡,君上邪的身體好似返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