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喜意,與福晉那對自己剛才那話故作未聞的態度,梅勒嬤嬤只輕挑了眉峰,這是主心骨要來了啊!
不過她最不懼陰招,為了看看那烏拉·覺羅氏的招數,她主動先退一步道:“既烏拉夫人要來看望福晉,那老奴就先行退下”。
柔則沒作客套挽留,直接點頭答應道:“嗯~,梅勒嬤嬤你去忙吧”。
半柱香後,
烏拉·覺羅氏看著躺在床上焉殃殃的閨女,臉上止不住的心疼,坐在床榻邊摸了摸柔則的小臉和腹部問道:“快跟額娘講講,身體可有哪不舒服”?
眼見柔則眼淚止不住的流,更是慌張的讓人去喊太醫。
還是柔則拉著烏拉·覺羅氏的手阻止道:“沒事,額娘~~菀菀兒無事,只是覺得對不起族裡和額娘,讓額娘你們因女兒蒙羞了”。
“這與菀菀你有何關係,不過是外人在牽強附會罷了。
菀菀你安心養胎,不用理會那些沒意義的話。”烏拉·覺羅氏安慰的勸說道,雖然族裡確實因這事,對自家這房與柔則多有不滿,但看著柔則這愧疚難安的模樣,她怎敢真將實情以告。
再者便是,一人女人賢惠不賢惠,外人如何講都沒用,只要王爺覺得柔則賢惠,那柔則便立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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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朝堂現在的局勢,王爺有很大可能坐上龍椅,只要王爺成功坐上龍椅,那還有人敢言論柔則的不好嘛。
“可……太后娘娘賜下兩個教養嬤嬤給菀菀,連王爺都讓菀菀多聽聽梅勒、滿札的話。
額娘……菀菀好怕啊!”柔則越被烏拉·覺羅氏寬慰,心裡就更止不住的委屈,這些天院裡被滿札鬧的人仰馬翻,她能忍住不過問,不是因為冬棋的勸說,而是王爺他的默許。
要不是王爺他默許滿札、梅勒倆個嬤嬤如此,她們哪怕有太后娘娘的懿旨,也不敢在王府裡猖狂到這般。
說到底,王爺他還是因為弘暉變了,他不再相信桂嬤嬤等人的忠心,哪怕她夜夜以不舒請他過來,他面對院裡滿是兢兢戰戰的丫鬟、奴才,都視作無聞的無視了。
這種種變化,讓她太過沒有安全感,又無人可言訴,只能一點點一件件的堆壓在心裡。
眼前這母慈女孝的一幕,讓柔則的大嫂烏拉·齊佳氏覺得礙眼極了,她們母女躲在府邸不出門,肯定覺得無所謂。
就她可憐催的,不知被多少不對付的女眷藉機嘲諷,偏偏這是宮裡給出的處理,她便是想爭辯都不敢爭辯,只能裝作無事的任人嘲諷,受足了窩囊氣。
這倆貓著的還作這一齣戲,真讓她怒火直燒天靈蓋,索幸她如今也沒個閨女,不然她怕是真控制不住的,想同她們母女同歸於盡。
特別是自己那婆婆,這些年沒少給夫君房裡塞人,時不時敲打自己這個當正妻的,該如何更加賢惠,該怎麼視庶子如己出。
到她親閨女柔則這,就變成這般嘴臉,弘暉阿哥這事裡面存在的貓膩,怕是傻子都不相信柔則是無辜的。
安慰了好半天,才讓柔則情緒漸漸變穩定,烏拉·覺羅氏這才有空左右打量屋裡眾人,見那庶女宜修沒在這伺候,皺眉沉聲問道:“宜修呢?菀菀因為她和弘暉的事遭罪,她怎麼這般沒了規矩,不老老實實守在菀菀這請罪”?
現在那弘暉被皇上接入宮,更有訊息說弘暉就住在皇上的乾清宮,這般的盛榮,對菀菀和菀菀腹中的阿哥來講可不是件好事。
可弘暉阿哥遠在深宮,她們一時半會對他沒有辦法可使,那麼就更得壓制住宜修,藉助宜修來牽制弘暉。
:()影視世界逆襲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