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之前,他只是想簡單地出屋透透氣,順便在萊茵河邊逛逛,欣賞一下秀美的風光,但兩人立刻如髓附骨的緊緊跟上,那些壯漢則自動地分散在周圍附近的各個要道,引得偶爾路過的客人都頻頻注目。
不知道的,以為是哪位亞裔權勢人物或家族子弟,因為類似的情況在法蘭克福這家聞名遐邇的rn。plaza酒店並不少見,只有趙勇心裡清楚,自己是被控制人身自由了。
幕後指使人是誰?
趙勇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想要直接找上源頭,卻被二人強勢回絕,想要理論,自己就是一名軍人,跟同樣軍人出身的兩人,他知道多說一個字都是廢話,因為服從軍令已經成為他們的本能。
可一心打算便宜行事,獨自完成任務的趙勇卻有著許多事情等著他做,萬般無奈,他只得以切磋為藉口動手了,軍人的世界。除了軍令,那就只有拳頭,也許打服兩人。再暗示自己有機密重任在身,或許還有一絲的希望。
面對這兩人,趙勇心裡不敢有任何一絲的輕視,陳昇就不用說了,出身堂堂軍區正職的警衛,單是那一身不動如山的氣勢便不可小覷。另一個蔣剛雖是初次謀面,但身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血腥味卻瞞不過他的直覺。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就是一頭窺伺在側。隨時能暴起傷人的人形猛獸。
一個穩如泰山,擅長穩守反擊,一個則形若野獸,亡命搏殺必是其所長。趙勇先找上陳昇,正是基於自己的瞭解和分析判斷。
他的格鬥風格與蔣剛同屬一路,既然打算車輪戰,先選擇一個善於穩守的對手很有必要,因為與蔣剛的碰撞必然會是個慘烈的過程,即便勝自己也是慘勝,再對上善守的陳昇,自己將毫無勝算。
事實的確如他的判斷,從動手伊始。陳昇的格鬥路數便一直採取守勢,偶爾幾次犀利的反擊,趙勇都有驚無險的化解了。兩人一攻一守,局面呈膠著狀態,很明顯,陳昇隱隱陷入了弱勢。
實際上,這不是陳昇實力不如趙勇,只是因為職業慣性如此。身為警衛,自然偏向於守方。拖延時間讓保護物件迅速轉移才是他們這類職業的最終目的。
“嘭”
趙勇一掌拍在了陳昇的右肩,陳昇身形晃了兩晃,腳下也跟著微退了兩步,隨後面色毫無反應地再次揉身而上,趙勇只得被迫再次纏鬥。
已經是第三次擊中他了,但自己打出的拳勁每次都被陳昇用巧勁化解了大部分,憑著一身強悍耐打的體魄,這種傷害幾乎對他沒有威脅,兩人慢慢陷入了拉鋸戰。
不由的,趙勇逐漸變的有些焦灼,手上攻勢不禁又加緊了幾分,連一些素來只對敵的陰狠毒辣手法都不知不覺使了出來。
陳昇的弱勢頓時又放大了幾分,一直漫不經心的蔣剛神情終於不再輕鬆,抱在胸前的雙臂轉而垂在了身體的兩側,腳下也微微叉開,做好了隨時插手的準備。
“是不是發現趙勇的套路很熟悉?”
蔣剛猛一轉頭,被人靠近身後而不自知,正暗自為自己的警覺性喪失而懊惱,但熟悉的聲音轉瞬又緩解了他內心的尷尬。
“他的極限遠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一隻白皙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是聽到動靜出來的聶子潤:“你太不瞭解陳哥了!”
毛衣秋褲,腳上一雙家居拖鞋,鼻樑上架著一副玳瑁平光眼鏡,一手端著正冒熱氣的咖啡,一手插在褲兜,嘴角噙著一貫的自信笑容,整個人看上去輕鬆自若,更有著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
他和陳昇有過幾十次的交手經歷,論對陳昇的瞭解自然遠勝他人。蔣剛眼中頓時精光暴漲,一瞬不瞬地尋找著場中被自己忽略的細節。。。。。。。
依舊是一拳一腳的穩守態勢,陳昇只是加快了動作的頻率,卻絲毫不因對方驟然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