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寧長鴻的臉上。
寧長鴻沒有切換,反而不敢置信的抹了一下從鼻子流下來的血液,“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切換過來的?”
尜尜嗤笑道:“難道我就不會預判?你不會還覺得,憑這些假身還能拿捏我吧?嘖,但我不得不承認,你這一招確實不錯,挺噁心的,害我不得不暴露一張底牌。”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一直想著留牌,看看能不能闖入決賽,跟我老大好好的鬥一場,你這傢伙倒好,非得逼我使出來,你自己惹出來的苦果,好吃嗎?”
蕭陽瞥了眼洋洋得意的尜尜,這傢伙知道他的所有底牌,而他卻不知道尜尜的底牌。
看來這雙太虛皇瞳,這傢伙早就練成了,之前一直藏著掖著不用,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跟自己打擂臺時,把自己擊敗?
狼子野心。
其心可誅!
寧長鴻臉色陰晴不定,那張陰柔的臉,第一次變得極為危險,見假身現在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全部揮散,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條潔白的手帕,將臉上的鮮血抹乾淨。
尜尜收斂嘻嘻哈哈的表情,認真望著對方,他能看到寧長鴻眼眸裡冒騰的火焰。
終於要認真了
寧長鴻說道:“不得不承認,你讓我吃了點苦頭,不過你以為就憑你那雙詭異眼睛,還有你那雙爪子就能把我打敗,那我只能說,你太天真了。”
言罷,輕打響指。
尜尜只覺眼前一花,四周都是捲起的狂風,一圈圈在旋轉,晃得他腦袋有些疼。
青色的風旋轉跳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皆是風壁,刮動的威力不亞於任何一把神兵利器。
“這傢伙,竟然能在瞬間凝聚出一道龍捲把我捲入”尜尜神情凝重,護體屏障不斷迸裂,又不斷復原。
復原所耗費的是他的真氣,一旦真氣見底,那他也就任人宰割了。
外面的人只看到一道巨大的龍捲憑空出現,將尜尜捲入。
龐大的風力吹得周遭樹木盡折腰,往龍捲風那邊吸附。
蕭陽等人有護體屏障,倒是無傷大雅。
林楚楚驚訝道:“這團龍捲風什麼時候出現的,我都沒看清楚。”
“誰都沒看清楚。”蕭陽說道。
古清雅說道:“寧家的祖先曾經是十仙之一,號稱風仙,所用的法術都與風有關,不知道寧長鴻掌握了多少門他祖先留下來的法術。”
蕭陽說道:“別人的法術終究是別人的,最契合自己的法術,還得靠自己悟。”
識海里的女子還有等閒不說話的火靈默默給蕭陽點了個贊,十分贊同蕭陽的說法。
風在收縮,壓制著尜尜的活動空間,護體屏障寸寸崩碎,尜尜雙手合十,再次用出了金鐘罩。
金色的大鐘不動如山,暫時沒能傷到尜尜分毫。
但尜尜很清楚,金鐘罩擋不了太久。
寧長鴻在外雙手負背,眼睛眯起,他明白這樣下去困不了尜尜太久,利用有限的時間,腦海裡思索該怎麼用最小的代價去贏得勝利。
還是不想暴露太多的底牌。
“還沒有動作嗎?這傢伙,又想搞什麼么蛾子。”尜尜在裡面低聲唸叨,把他困在龍捲風裡,活動範圍有限,應該是對方的優勢才對。
偏偏對方沒有下一步的打算,不禁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嘖,不等了,再等下去,耗都要被這傢伙耗死。”尜尜見對方沒有與他近身搏鬥的想法,一雙爪子閃爍白光,好似套上了一層手套,將風壁生生撕開一道口子,鑽了出去。
寧長鴻吃驚的看著出來的尜尜,“你是怎麼出來的?!”
風牢,顧名思義,是一種將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