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進來。
小太監行了禮,恭敬稟報說周齊海已從離宮回來,休整儀容後正往這邊趕來。
芷鳶此刻滿心歡喜,腦子裡想的都是晚上要準備什麼,才能一舉抓住蕭風奕的心,才不想讓離宮那人壞了好心情,識趣的退下了。
周齊海到議政殿後,將顧露晚說要選妃和決定兩日後回宮的事,都報給了蕭風奕。
蕭風奕聽到後,少有驚訝的失神了片刻。
等緩過神來,蕭風奕扯了個笑,不經意問道,“她想做什麼?”
周齊海心裡咒罵了不中用的江東一句,硬著頭皮,埋頭小聲提醒道,“是否因齊王……”生母?
話未說完,周齊海感受到一道凌厲的視線掃向自己,忙收了口。
蕭風奕冷笑一下,問道,“皇后可有按時服藥?”
周齊海點了點頭,“藥一直沒停過。”
說到這一點,周齊海估摸蕭風奕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而這一點,他早已詢問過開方子的太醫。
周齊海道,“奴婢曾問過太醫,太醫說本開的是慢性藥,短時內是看不出效果的。
而之前碧珠在時,皇后娘娘凡事順著性情來,並沒有壓制自己,所以在離宮修身養性時,會給人性情變好的錯覺。
而最近皇后娘娘聽了陛下的教誨,想抑制其本性,與藥性相抗,性情才會越發狂暴。”
顧露晚如果在這裡,聽到周齊海將她“辦乖解決碧珠”,和“作妖為找能為她所用之人”二件事,解釋的這般合情合理,肯定會對周齊海,表示大寫的佩服。
蕭風奕默了默,“如此,那藥暫時先停了吧!”
周齊海躬身應“諾”。
在蕭風奕看來,無腦的人很難以常理斷之,而想要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只能掌握她更多的動向。
“皇后最近給靖安侯的信,可有異常。”
周齊海搖頭道,“和以往一樣,都是說一些生活趣事,和希望靖安侯打勝仗,能回來看看她。”
蕭風奕挑眉,“最近沒寫?”
“寫了。”周齊海跟在蕭風奕身邊這麼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皇后對杏園落水隻字未提,倒是談及了陛下,說從未有人如陛下般,如此耐心的在旁指點過她。”
幾句話加在一起,味道就有些變了,以前希望哥哥戰勝歸來,或是單純因為想念。
現在做了皇后,希望哥哥戰勝歸來,恐有想找個靠山,向皇上施壓的嫌疑。
但做這個事情的人,如果是顧露晚,就很難讓人相信,她有如此複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