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想來個甕中捉鱉,卻不想……他一定在宮內,絕不可能走的。”春風看著空蕩蕩的宮殿,萬分不解。
“算了,這宮中有古怪,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派人好好守著,蕭招弟一露面就抓住他,萬不可再失手!”
“是!”
“加強太子府的戒備,密切注視太子的一舉一動。”
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兒子,如今蕭招弟回來,皇后頭腦不清醒,那他就既有可能和太子聯絡。雖然太子表面上溫潤無害,連自己對他的軟禁,也接受的坦然自若,但這樣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真的像表面上看著那麼雲淡風輕,要麼就是他隱藏得太深!
若然是第一種也就罷了,若是第二種可能,那他就太可怕!
若非他枕邊人是蕭月娥,是他最敬佩的女人,又是他最愛的女人最親的姐姐,他一定把太子也關到宮裡去。只是如今,他卻不能這樣做,只能冒險,等著看著!
太子府。
蕭月娥挺著碩大的肚子在軟塌之上微躺,太子一臉溫潤如玉輕搖著小扇,給她擦著額頭的汗珠。七月的天氣,燥熱難耐,本該放點冰塊解暑降噪,卻又怕傷了腹中的孩子,只能生生忍著。
“殿下,你恨嗎?”蕭月娥忽然握住了太子的手,眼中滿是憂慮。成親近一年,他對她的好,是她深深感受到的。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之中,她也早把自己的心貼給了他,以他的快樂為快樂,他的榮耀為榮耀。
此番,皇甫餘一奪權一舉成功,成功之後便是圈禁了太子。看著昔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公如今變成階下囚,蕭月娥的心裡,著實不太好受。新歡與舊愛的天平之上,她完全偏向了身邊的人,偏向了這個待她始終如一的男子。
“我只恨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若然當初我沒有娶你,此刻也許你還是高貴的將軍嫡長女,又或者是誰人掌心的明珠,可以過得恣意縱情,不會連自己的妹妹都見不到。”皇甫浩琪握住她的手,卻是一臉愧疚,他本來想給她世間最好最美的,卻不想反倒累了她,陪他一起受罪。
在皇甫餘一有所行動的時候,他自然也不是坐以待斃,他不稀罕那個皇位,但他稀罕至高無上帶來的旁的東西。最起碼,如果他還是太子,月娥想散心的時候他可以帶她出去散心,想求佛的時候,他可以陪她上香,想親人了,他可以傳蕭蝶依過來,可如今……
到底是他太過羸弱,輸得那般毫無懸念!
“相公,和你在一起,就是月娥想要的生活。”蕭月娥偎進了他懷中,一個女人一輩子不求什麼,有個如此疼愛自己的相公,已然是最大的幸福了。比起初柔被人無端算計天遭橫禍,比起蝶依在外拼搏獨當一面,她何其有幸!
皇甫浩琪笑了笑,攬住她,貪婪的吮吸著髮梢的香,眼底卻一片擔憂。這樣得過且過的日子,又能維持多久?
“啊,啊……”蕭月娥忽然臉蹙成一團,肚子傳來陣陣劇痛,竟讓她喘不過氣來。
“月娥,月娥怎麼了?”皇甫浩琪一臉焦急,不知何故。
“殿下,太子妃怕是要生了!”有經驗的下人一眼看穿癥結。
“快,快叫穩婆,準備接生。”皇甫浩琪一把抱起月娥便往房中而去,下人也瞬間炸開了鍋忙碌起來。好在皇甫浩琪早早準備了一應用物,手忙腳亂不多時便也是有條不紊的進行了。
宣明二十四年七月,蕭月娥產下長女,也是此生唯一的孩子,取名皇甫盈樂,為充滿快樂之意。往後不管太子身份如何變遷,這個孩子確始終如她父母期盼的那般,在快樂之中長大,一生無憂。
普渡山。
玉無情在大半年時間內安排好了仁心閣中的一切,更是將靈、武兩塊牌子一同我在手中,天下龍脈的秘密,盡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