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修士,不禁開口說道:“西方教難道只會背後偷襲。
那兩位道人臉上一陣尷尬,稽首說道:“西方教下俱那含、屍棄見過道友,時才偷襲道友實是不得已而為之,還請道友見諒。”
孔宣仔細打量這二人,卻見這二人都已然是斬去一屍,達到準聖地境界,不禁心中一陣嘀咕,想道:“這世間什麼時候有如此多的準聖了,西方教門下一出現就是兩位準聖。”
孔宣卻是不知,這二人乃是西方教兩位教主,花大力氣培育出來的西方教精英,在後世與另外三人,及以後叛教的拘留孫,燃燈道人合稱為上古七佛,乃是西方教僅次於兩位教主的人物,修為端的是極為不凡。
如此人物怎會來到東海城?原來準提道人正在打坐,突然心中一動,得知趙承遣弟子孔宣前去相助黃飛虎,想到孔宣乃是準聖修為,那惠見必不是其對手,便讓人喚來俱那含、屍棄二人,讓他二人前去東海,救助惠見。
並且告知二人,那孔宣與西方教有緣。自己會再派人前來相助他二人,俱那含、屍敢,終於在孔宣將惠見打飛之後趕到。見孔宣欲取惠見性命,便忙將手中加持神杵向孔宣打去,想阻擋孔宣片刻,以救得惠見性命。
孔宣見對方有兩位準聖,自己一人卻是有些吃虧,便開口問道:“不知二位道友來此所為何事?”
俱那含開口說道:“我二人乃是為平靈王之事而來,想那紂王失德,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平靈王起義兵,起兵伐商。乃是順應天意之事,道友又何必阻攔。”
孔宣冷哼一聲卻是並不言語,此時自己處在弱勢,若是出言反駁,不過平白被他人所辱,還不如閉口不言。
俱那含微笑道:“道友想必心中不服,今日我是兄弟二人在此。道友只有一人,就算擊敗道友,我二人也是勝之不武,今日邊讓道友離去,待道友邀請師門長輩、好友。三日後,我等與道友做過一場以定輸贏。”
孔宣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俱那含待孔宣離去之後,便收回掉在地上的七寶妙樹杖。帶著惠見進入東海城。
那平靈王先前在城上見惠見落敗,頓時嚇得兩腿酥軟,想道:“完了,我這一家子就要完蛋了。”身為鎮守一方地王爺,他很清楚造反是什麼樣的罪行。城破之後,黃飛虎甚至不用上奏,直接就可以將自己一家殺死在城中。
待後面見有來了兩個修士,將擊敗惠見的那人趕走。那兩位修士也帶著惠見飛到城中,平靈王忙上前。說道:“兩位仙長從何處而來啊?”
俱那含說道:“這惠見乃是我二人的晚輩。”
平靈王聞言大喜,忙安排俱那含、屍棄二人的住處,想道:“惠見就已經如此厲害,他地長輩想必是更加地厲害,有此等能人相助,說不定本王還真能夠坐上天子之位。”
想到此處平靈王喜滋滋的走了。可是他又那裡知道,他不過是準提道人用來,調開聞仲地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而且是那種隨時便可以丟棄的廢子。
俱那含見平靈王已然離開,便開始救治惠見,不多時。惠見便醒轉過來。
惠見本以為死定了,不料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俱那含、屍棄二人,忙掙扎著起身,對二人叩首道:“弟子惠見拜見兩位尊者,弟子無能,未能辦妥此事,還要勞駕兩位尊者前來。”
屍棄笑著說道:“那孔宣本就是人教有名的大神通者,你不敵也是正常,你安心在此養傷,城中之事自有我二人處理。”說完便和俱那含出門,回平靈王為自己準備的靜室去了。
再來說說黃飛虎那邊,黃飛虎見孔宣出陣後,數個回合便將惠見打傷,不經大聲叫好。待見突然又來了兩個修士之後,孔宣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便退回來了。
待孔宣回到帳中之後,黃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