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計程車車開了過來,到豐含笑身邊停了一會之後,帶著豐含笑那挺直的身軀漸漸消失在輛人視線中。
向建南走到南宮雲天身邊,看著他胸前破爛的衣服不由得道:“幫主沒事吧?”
南宮雲天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沒事,如果他步是手下留情,我想我們兩人今天都沒法離開這裡了,唉,江湖始終還是拋棄了我,他小刀門的鋒芒只怕也只有他可能阻擋了,傳令下去,本門不準任何人招惹這個公子,他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了。”
向建南聽了,眉頭微微皺起,竟然也露出了心灰意冷的表情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天下還有這樣的人存在著,幫主,難道我們就將北方拱手相讓不成?”
南宮雲天聽了,輕笑一聲道:“縱使他武功通神,也不可能一人將我們北方挑了,這麼多年的心血,我想送人,兄弟們也不會同意的啊。”
向建南聽了點點頭,臉上又恢復了那種自信的神色,冷冷的看了豐含笑消失的地方一眼之後,走過去將車門開啟,然後坐了上去,南宮雲天也一樣的走上了車。寶馬車輕快的啟動之後,箭一般的竄了出去。
豐含笑將身上的一些塵土拍了拍,走下車子之後,徑直向醫院快步走了過去,現在已經五點多了,只怕水雲伊要等不及了,讓自己的女人擔心自己,是豐含笑最不願意的。走進醫院大廳,豐含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那裡四處張望著的水雲伊與水若寒兩姐弟。
見到豐含笑出現,水雲伊臉上那種焦急的神色一下子晴朗了起來,走過來挽著他的手臂道:“含笑,你幹什麼去了,雲伊都等你好久了。”
豐含笑輕笑一聲,看著她道:“沒事,將時間玩忘記了,對不起啊,讓你們久等了。對了,若寒的腿怎麼樣?”
水雲伊聽了臉上塗上了一層灰色陰影,水汪汪的大眼睛黯淡了下來,低下頭道:“醫生說,說時間太久,還說什麼他腿中的經脈已經被什麼淤積的血塊阻攔了,如果要使他康復過來就得讓腿子裡的血脈暢通,可是他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辦法,只有開刀手術,但是手術的成功率太低了,而且還可能影響若寒的身體狀況,所以,我不想讓若寒再出什麼事了。”說到後來,眼睛中淚水已經在打轉。
豐含笑憐惜的輕輕給她擦拭去破堤而出的淚水,安慰道:“沒事的,這裡的醫院本來就不是狠先進,我們回上海了再去別的地方看看,總能將若寒醫治好的,你放心啊,萬一不行就出國去看看,總之有我呢。”
水雲伊聽了,心中雖然還很傷心,不過想到擔心也無用,便也不再說什麼,擦了擦眼淚,挽著豐含笑,兩人向著坐在一張椅子上的水若寒走了過去。
三人回到水雲伊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下來。水農辛與藍雲梅正焦急的在家裡等待著,見豐含笑揹著水若寒,後面跟著水雲伊回來了,才算放下心來。
豐含笑從水農辛與藍雲梅兩人臉上看出了些什麼,將水若寒放在炕上之後,看著兩人道:“伯父伯母,是不是今天政府的人來過了?”
水農辛兩人聽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豐含笑那自信的笑容,水農辛道:“唉,是啊,他們來了十幾個人,說是你打了人民警察,是對國家的不敬何侮辱,所以要抓你去警局,這,這該怎麼辦是好啊,你們,你們逃了吧,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等去了警局,我怕他們對你動手啊。”
水雲伊聽了連忙搖頭道:“爸爸,不會的,現在哪裡有這樣的政府,我想他們也只是想弄清楚情況罷了,畢竟含笑早上打了他們幾個人,沒事的。”
水農辛與藍雲梅兩人聽了,將信將疑的看著水雲伊,然後又看向豐含笑。豐含笑見了微微一笑,點頭道:“雲伊說的對,不會有事的,何況我也正想去他們局裡看看,看看這裡的地方政府是不是真的如此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