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日未見到它了。”安陵容望著對面掛著的空空銀鳥架,忽道。
說到這個,寶娟下意識地撇了撇嘴,抱怨道:“娘娘,不是奴婢說您,葉瀾依再是您的救命恩人,您也不能完全由著她的性子胡來吧!她整日在宮裡無所事事,不是訓貓,就是逗狗,現在終於連小綠嘴也被她惦記上了,四五日前就說要幫娘娘您調教,可自將小綠嘴帶走後,便整日神神叨叨的悶在房裡不出來……,您說,她該不會是不小心將小綠嘴給玩死了吧!”
“你渾說什麼呢,就不能盼小綠嘴點好麼?”安陵容有些無奈,心道,寶娟這張嘴啊……,若非她時時約束著,也當真是百無禁忌了。
寶娟方說完也是後悔,怎麼如此晦氣之言也不小心說出口了呢,想著忙不假思索地拍著嘴巴,小聲地連呸了三下。
見她已不再關注自己方才出神之事,安陵容才笑笑,繼續將視線投注於手上的遊記中。
永和宮偏殿,小貴子哄了弘佑小睡後,方離開。本想到小廚房看看他們娘娘的藥膳燉的如何了,卻見守在藥膳旁的小棟子正入神地垂首在把玩著什麼,不由便也好奇地湊了個腦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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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好漂亮的木簪,小貴子見小棟子不停地把玩著手中那方雕出了個雛形的小狐狸木簪,正想給面子的贊上一句,卻忽地想起了最近以及數月前,他們娘娘有段時間莫名興起的那股子愛簪木簪的興致……呵!小貴子微微冷笑,難怪他當時覺得小棟子這狗崽子行跡可疑呢,怕不是娘娘當時興致上來時,頭上戴的那些破簪子全是出自他手吧!
呵呵!趁老子一心撲在小主子身上時偷家是吧?
小貴子眸色漸寒,旁若無人地將臂間拂塵插在了背後腰間,然後唇角緩緩勾勒出一抹大大微笑,並同時無聲地活動起了這幾日略有些僵硬的手腕和脖頸……
……
同一片天空之下,遙遠的陝西省西安府。
一處高門大宅院外,一輛輕簡馬車緩緩停靠,待馬車徹底停穩後,車簾掀開,然後露出了馬車內一個小書童的臉。這小書童長得唇紅齒白,一眼望去討喜地彷彿年畫上的小金童。他掀開車簾後,一雙大眼睛先是滴溜溜地往四周街道上轉了轉,然後方眯眼去望前方的氣派府邸。須臾,待確認好了門戶上的幾個燙金大字,方回頭對車內稟道:“先生,沒錯了,這府邸在這條街上最是華貴氣派、守衛森嚴,定然便是師兄口中所說的年府無疑了。”
“好,那便遞名帖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馬車內緩緩響起道。
“是,先生。學生這就去。”
遠在西安府的年府十分低調的迎來了一位在陝西省小有名氣的教書先生,此事彷彿波濤洶湧的大海里落入了一滴掀不起半分漣漪的雨水一般,除了已經啟程前往處州府參加院試的安晉之收過這位老先生的一封手書外,沒有引起其他任何有心人的注意。
:()甄嬛傳之陵容突然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