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權利。”
“但……我明白了。”細細打量我一番後,元西臉上的神情慢慢平靜下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他周身的晦暗好像逐漸被陽光碟機散了。
“那麼主子,我可不可以選兩個?”
“哦?”我揚起眉,意料外的回答讓我心中閃過一絲明悟。
“只要主子想要,比我出色的寵物唾手可得。所以,我要做可以笑著站在主子身後的寵物!” 元西的唇角掛上了一絲微笑。閃爍著動人的光芒的眼睛緩緩閉上。
很好!我淡笑著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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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媽麼?真的後媽麼?我覺得還好吧?柔軟的人彈性驚人。元西沒那麼容易垮的!但如果我再不睡覺,我就要垮了。所以……嘿嘿!大人們瞭解了吧?
PS:藍色憂傷大,只要保留小的一切權利就搬走吧。
又PS:fujiseki大,你畫得對我來說已經超好了。鼓掌!
再PS:瀲瀲大,想問問題對我來說沒問題。(我在說什麼鬼東西?)請大家儘量提吧。我一起答好不好?但這次米時間回貼。大家多原諒!大家的貼我都仔細看了。好多都給我很大啟發。
鞠躬!謝!
還有虛竹大,你看得實在很細緻呢。感動啊……!
我……倒下……了!
(下) 命運
回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便看到站在桌前的昊天。腳下是薄被的“屍身”,手中拿著那張寫有“渾賬”的白紙。
“事辦完了麼?”我微有些尷尬的問道。
“你掉池子裡了麼?” 昊天盯著我一身的狼狽,臉上的神情十分古怪。我沒有回答,哼了一聲,便將身上溼透的破爛衣衫幾把扯了下來。
我詫異的瞥了一眼突然轉頭走到窗邊的昊天,問道:“昨晚老頭給的那種藥,你還有沒有?”說著,隨性坐到桌旁,伸手解開了大腿上被鮮血浸透的繃帶。
身上的箭傷早在和那幫雜碎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撕裂開來。痛是自然的,但還不到忍耐不了的地步。我不想讓元西看到,便一直裝作無事一般。反正一番殺戮過後,我早已是遍身血色。誰也看不出有多少血是我自己流的。但此刻瘡口已然被水泡得有些蒼白,看來有幾分猙獰。
“傷口裂了為什麼不早說?”昊天皺起了眉,立刻摸了藥瓶丟過來。
“說了能怎麼樣?是能不裂了還是不疼了?”我淡淡的說道。仔細清理了一下腿上的瘡口,撒上藥,重新包好。肩上的傷依舊有些麻煩。我比劃了幾下都不趁手。正打算去找面鏡子,昊天卻突然靠近,伸手接過了藥瓶。
“我來吧。”他低聲道。
“也好。”我無所謂的鬆了手,聽任他為我處理肩傷。
“那幫雜碎怎麼樣了?”我開口問道。冷冽的眼中散逸出濃濃的殺氣。
“空九都按你的吩咐辦了。” 昊天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開口道:“我一直覺得你似乎是個什麼也不在乎的人。在你眼裡,我甚至看不到對生命的渴求。但為了翼,你竟能做到這個地步。實在讓我……難以理解。”
“我在乎的東西確實不多。”我冷冷的說道:“但動了我的人就只有死!便是這滿天神佛也不例外!”所以,無論那幕後之人是誰,也難逃索命的刀鋒。
“我以為……靖晏王是你的情人。” 昊天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像是緊貼著我的耳畔傳出。我抬起頭,昊天的眼驀的轉開。目光中閃過一絲狼狽。
“也不妨告訴你,我其實根本不懂所謂情人應該是怎樣的。至於煉崢雲,我不否認我喜歡他。但他算不算我的情人,也許你只有問他才清楚。”我抬手抓了抓頭髮,微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