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錦衣玉食的,這住的就富貴堂皇。
慕容鐸黑著臉看著郭榮晴房間的富貴,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來她這裡,什麼時候她把房間搞的跟皇上,甚至比皇上的寢宮還要的富麗。
慕容鐸狠狠地看了一眼郭榮晴,郭榮晴不敢抬頭,自己是把房間裝修的金碧輝煌,反正慕容鐸也不會來自己的寢宮,何不讓自己喜歡呢。
慕容軒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這裡除了女人用的胭脂水粉,根本就沒有別的什麼。
郭榮晴見他們找不到任何的東西就開始替自己喊冤:
“臣妾就說不是臣妾吧。”
慕容軒上前一步對著慕容鐸說:“我相信太子的側妃不可能只有一件臥房吧。”
郭榮晴當時就傻眼了,自己的房間是沒有什麼,但是另外的房間放的可都是刑具,還有李宛如被關押的地方。
“是,她還有別的房間。”
慕容鐸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轉而慕容鐸看向郭榮晴,郭榮晴的臉上不敢有別的表情,只有上前帶路。
推開房間的那一刻,慕容軒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房間裡很空曠,幾乎沒什麼擺設,但是滿牆的刑具讓他不寒而慄。
郭榮晴的心中一沉,該死他們竟然沒有收拾掉這些刑具,自己只交代藏好李宛如,必要的時候就把李宛如給帶走,她就少說了一句,結果他們就沒有辦好事情,簡直是沒用。
慕容鐸這就怒視郭榮晴,這個賤女人揹著自己在後院裡私藏了這麼多的刑具,滿牆都是,個個都可以把人折磨個半死。
不言而喻,芍藥的死跟郭榮晴鐵定有關係,估計就是郭榮晴乾的,郭榮晴現在也不能狡辯說是這是有人栽贓陷害的藏在她的房間的吧。
誰會相信,自己現在解釋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物證聚在,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再也不能為自己解釋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本殿下解釋一下。”
慕容鐸當著慕容軒的面也不好發作,只用憤怒的聲音跟郭榮晴說了這句話。
郭榮晴瑟縮著身子,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切的罪證不都指向了自己嗎?
慕容軒心中滿是寒意,芍藥的死,還有她身上的非人折磨就是郭榮晴所為的吧,那麼李宛如該是怎麼樣子的,落在兩個人去的手裡李宛如會不會也像芍藥那樣被郭榮晴折磨。
“如兒在哪裡?郭榮晴你要是敢動她,我定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句話跟慕容都跟自己說的話重疊了,慕容鐸和慕容軒都這樣的警告過自己,李宛如就那麼的好,讓他們都念念不忘的嗎?
郭榮晴的精神本來就不正常,經過慕容鐸和慕容軒的刺激,簡直就是奔潰的,她紅著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突然的就打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是我,就是我,芍藥是我折磨的,你們不知道,她被砍斷手腳在迪桑匍匐的時候是多麼的可笑”
說著郭榮晴都忍不住笑出來,那樣血腥的場面,現在只要一想到她的血液都在沸騰,那是興奮的一幕。
“如兒呢,你把如兒怎麼樣了?”
這句話是慕容鐸跟慕容軒一起問出來的,這更加的刺激了郭榮晴,她瘋狂的大笑,不顧什麼象形,也不顧慕容軒怎樣看待自己。
“李宛如?她啊,她現在已經殘廢了吧,殘廢了,你們知道把,你們還喜歡,還愛她嗎?”
慕容軒聽到這樣的話心中劇痛,一方面是為了李宛如,李宛如肯定受了不少的苦,看到芍藥被折磨成那樣,他不敢想李宛如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另一方面是自己認識的郭榮晴以前是那樣的純潔,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一個變態的瘋女人。
“為什麼?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