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難不成,你還做鬼的生意?”
老頭正彎腰替徐殊揀拾香蠟,頭也不抬的說道:“那是當然,誰說鬼的生意不能做。你沒看店名麼,本店名字就叫陰陽店,白天跟人做生意,晚上跟鬼做生意。”
徐殊愣了一下,跟鬼做生意,這老頭兒打算賣啥東西給鬼?酒肉?女人?徐殊神魂瞬間鎖定這個老頭掃視一圈,肌肉鬆胯、筋骨磨損嚴重、五腑六髒老化下垂,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老頭兒。罵一個人腦子有病,那也得那人有腦子才行,徐殊不得不懷疑這個老頭直接叫沒腦子。徐殊平靜的笑了,繼續問道:“哦,那店家是經常見到鬼了?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麼生意可以和鬼做?”
老頭揀拾好香蠟,睜起一雙錯黃的雙眼道:“你小子莫要不信,我這店自從開張以來,隔三差五就有鬼光臨。剛開始小老兒也害怕,後面也就慢慢習慣了。啥子鬼都有來過,吊死鬼、淹死鬼、餓死鬼、凍死鬼等等都有,它們來了剛開始就半夜敲我睡房的門,後面我乾脆晚上店也不關門,就睡在這裡了。那些鬼時不時要買些……哦,這個鬼說了不能說的,你走吧,不信算了。”老頭說完將香蠟遞到徐殊手上。
徐殊接過香蠟,丟出一塊銀子給這個老頭,轉身走出了店門。徐殊很不厚道的笑了笑,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頭開始裝神弄鬼了,難道不知道大涼山有自己這尊大佛麼?徐殊選了一處稍偏僻的地方飛出了城,直接回到了宗門之前,徐殊從來不直接回到裡面,他喜歡每次沿路看看宗門的變化,瞭解宗門的情況,也喜歡聽別人喊他宗主。
大門兩旁立著兩個漢子,都是徐珠未曾見過的。兩人一見徐殊,一愣之下試著喊道:“宗主?”
徐殊點點頭,這兩人看樣子僅僅是聽人講述過他的相貌,未曾見過他的人。徐殊說道:“你們辛苦了,曾風呢?”
兩人有些侷促的道:“回宗主,曾堂主在州城知府大人處,這兩個月我們的動作比較大,曾堂主為了與知府搞好關係,不得不經常去知府大人府上商議一些事情。”
徐殊長嘆一聲,終於有個會做事的手下了。官府的官員都是明碼標價,沒幾個當官是為了青史留名,所以哪個當官的上任第一件都是得將交上去的銀子圈回來。剛到任的官地方的大佬可不敢輕易動,當然只有搜刮窮人了,而窮人可沒幾個銀子,更大的部份那就是當地的非法生意來提供了。徐殊一不會經商二不會點石成金,他賺銀子的方式就是沿用飛虹派的非法生意,私鹽、兵器、過路費、保鏢、販賣人口等等。這些事情徐殊當然不可能掉價去做,付馨竹更是讓徐殊恨不得藏起來一個人看,這個曾風能擔起這一塊,是個不錯的人才啊。一個幫派的強大,不僅僅要有頂梁的高手,這種連合縱橫、計謀精奇的人物絕對少不了。拳頭可以打趴一個人,但這個世界上不拿自己命當回事的人真不少,有時拳頭相比之下還不如兩片嘴皮子搭搭有用。
徐殊進得門,演武場中一個人都沒有,估計全被曾風帶出去做事了,徐殊卻清晰的看見兩尺厚的青條石上被踩出很多裂縫。這些都是新踩出來的,看樣子自己上次賜下的丹藥,武林中人吃了一個個龍精虎猛得緊啊。徐殊笑笑,決定再賜點下去,讓這些再猛點,直接要讓青樓的女人不敢賺他玄清宗人的銀子才好。徐殊再往前走,穿過天和樓進入後院,就聽見院子中宋臻韻和章榮貴兩人哼哼的聲音。徐殊走過去一看,還被兩人嚇了一跳,兩人的身高兩個月時間都長高了半個頭,一人手上提著一把青鋼劍在刺來刺去,馮雨嘉在旁邊橫著眼睛指點,手上還提著一根鐵尺,旁邊還立著呲牙裂嘴的山魁。
山魁最敏感,一感應到徐殊來了,嚇得呼的一下就躲在馮雨嘉的屁股後面,再從馮雨嘉兩條大腿根部偷望徐殊。這兩人的神魂都被徐殊影響過,特別是宋臻韻,一看到徐殊,把手中的青鋼劍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