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喔,一定是喝太多久了,連怎麼回家都不記得了。”她假意用手揉著太陽穴,小臉蛋誇張的皺成了一團,好表現頭有多疼。
“昨天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他垂下手,直視著她問。
“呃,昨天有發生什麼事嗎?”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真的是茫然無所知。
黑眸在她的臉上細細搜尋片刻,符仲勳隨即搖搖頭,“沒事。”
好險,騙過他了。裴寧在心中暗籲口氣,跳下床,故意轉移話題,“仲勳哥,這麼晚還不去公司?”
“我今天不進去了。”符仲勳淡淡道。
“為什麼?”她一臉困惑。
“你什麼時候換好衣服的?”符仲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盯著她早已穿戴整齊的衣物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離開的時候,她可是一絲不掛的。
“呃。”裴寧一驚,舌頭像打結似的結巴了起來,“我、我不記得了耶,我、我昨天真是喝得太醉了。”反正什麼都推給酒精作祟就是了。
“喔。”他的聲音似乎沒有太多懷疑,可眸底閃爍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