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稍微殘忍了點。
畢竟誰都不希望和自己同抗一杆槍的戰友拼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
將軍見洛雨的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冷冷哼了聲,然後拍拍手。
那群站成一排計程車兵爆發出一陣歡呼,一個個臉上激動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一隻眉清目秀的母豬。
將軍站起來朝洛雨說:“下面請欣賞我們今晚的重頭戲。”
“吼”“吼”“吼”,那群黑人士兵滿臉的狂熱,簇擁著一個黑人大漢走了出來。
這是真的“大”漢,兩米多的身高比周圍的人長了一大截,魁梧的身子像是一座黑鐵塔,凌亂的頭髮糾結在頭上攪在一起。
下身穿著一條短褲,腰上繫著麻繩的腰帶,其他就什麼都沒穿。
眼神居高臨下看了看眾人,然後一個跳躍像是一座小山一樣跳進了大坑。
這個黑大漢讓洛雨想起來看WWE節目時裡面的一個角鬥手。
一樣呆板的表情,一樣高大粗壯的身子,只是眼前這個大個子身手比洛雨想象的敏捷不少。
肌肉勻稱的他全身散發出一股嗜血的氣息,很典型殺人如麻的戰爭機器。
“客人們,我想這種節目你們一定沒看過吧。”將軍得意地哈哈大笑,“接下去的場景一定讓你們終身難忘。”
“嘿咻嘿咻”的聲音伴隨著嗷嗷的掙扎聲越來越近。
洛雨朝那邊伸頭看過去,只看見一頭肥碩的野豬被五花大綁倒掛在一根粗粗的木頭上飄了過來。
那的確是飄,洛雨正覺得詭異,一頭被五花大綁豬居然擺脫了地心引力可以自由飛翔,這實在詭異了點。
但是等近了些洛雨終於釋懷了,因為野豬是有人扛著走的,只是這幾個人和周圍的夜色融合得太好,以至於洛雨根本沒有發現。
看著一頭至少八百斤的野豬由兩根交叉的木棒壓在那幾個黑人孱弱的肩膀上,洛雨真害怕他們其中哪個誰一不小心一個踉蹌被那背上長滿硬毛的野豬給壓死。
“這叫獸交。”洛雨大手一揮做指點江山狀,朝將軍解釋,“獸交也就是人和野獸做這種事情。還有一種是叫做肛交,就是用鋼鐵和別人搏鬥,而你們剛才那
種搏鬥嘛……”
洛雨看看大坑裡沾滿血的木棒、軍刀和石塊,眼珠子一轉,補充道:“那個我們叫雜交。”
也不管將軍有沒有聽懂,反正洛雨一臉有專業研究的神棍模樣還是把將軍唬得一愣一愣的。
扛著野豬的黑人憋紅了臉(這是洛雨想象的,因為他看不出來這些黑人到底臉紅了沒有)把野豬抬到了大坑邊上。
野豬雖然被綁上四隻,但是掙扎得特別厲害,仗著它蠻橫的身軀和力量晃來晃去,被捆住的嘴裡哼哼哈哈叫個不停。
“為了讓場面好看一點,這隻豬我們已經給它灌了點酒。”
聽到將軍的話,幾個人朝野豬看了看,圓滾滾的眼珠裡果然赤彤彤的,嘴裡不斷有涎水掛了老長的一條滴到地上。
四個黑人先用刀子將綁住野豬的繩子割開一點,然後打著口號將野豬丟盡了大坑裡。
“砰”一聲悶響,肥碩的野豬栽進了有四五米深的土坑,哀嚎一聲揚起了一片塵土。
“虐待動物啊。”洛雨不斷撇著嘴,一副欠抽的表情,“我們對待其他的小動物都應該擁有一顆有愛的心,怎麼能這麼對它呢?我們應該用文火慢燉,外焦裡嫩,那樣才顯得溫柔嘛。”
洛雨喋喋不休,不過幸好他是用的漢語,所以也沒幾個人聽得懂。
剛剛跳進大坑的黑人緩緩站了起來,讓洛雨覺得奇怪的是他依舊是赤手空拳,沒有拿什麼武器緩緩退到離野豬二十米遠的地方。
野豬腦袋著地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