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的流進了我的耳膜裡。
雖然不是很清楚他們要幹什麼?但是我很明白自己是被綁架了,現在唯一我不明白的是他們要做什麼?我慢慢地睜開了雙眼模糊的視線開始清晰起來。
我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手腳被綁的特別的緊,只能環顧了一下四周,是一間被遺棄破爛不堪的房間,四周除了發黴長出青苔的牆就只剩下緊鎖著的破木門。
我沒有去喊叫,因為我還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一旦惹怒了他們我就沒有逃生的機會了,所以四下看看有沒有破綻可以逃跑,很可惜看來我只能見機行事了。
“我就等這句話,現在她已經在我的手中,我就不相信他不肯合作?”門外轉來在電話裡的神秘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我不會忘記的。
他們就是幕後真兇?
這時另一個男人:“我進去看看她醒來沒有,你先給主人打個電話問一問下一步怎辦?”
聽他臨近的腳步聲,我不知道他知道我醒了後接下來會做什麼?
門被開啟了鄒靜來的是一個年紀在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最醒目的是眼睛下邊有一處傷疤,中等身材不算太高。
他走到我的面前笑了一下:“不愧是韓家大小姐,遇事沉穩冷靜不急不躁,哪怕是身在危機中也不會喊叫求助。”
“你來為了只對我說這個?”我抬頭看他。
他拿出了一個黑布條矇住了我的眼睛:“你看了不該看的,主人馬上就來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一場好戲的,那時我在給你取下來。”
“主人?”我還是發問出來了。
“不要問你不該問的。”聽門關閉的聲音估計他走了。真是奇怪?他不對階下囚施加暴力,還真是一個斯文的犯罪嫌疑人。
話說回來他口中的“主人”是誰呢?
第四十五回,曾經要記得卻都忘記了
緊接著我就對門外的人:“你們給我一個理由,好讓我死得明白!”
“你想知道?”隨之另一個男人(在電話威脅我的那個)走了進來:“主人要我把這瓶藥為你吃下去,這不是毒藥,是使人神經錯亂和四肢無力的藥,放心你不會死的。”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我來,我緊閉著口生怕他用手給捏開。
幾天後。。。。。
“季雨,雪櫻回來了嗎?”王義玄一副焦急的樣子問。
“沒有啊!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季雨大吃一驚,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那天我送她回來了,之後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們出去再找找看,你打電話給慕晨勳問問是不是在他那裡。”扔下這話季雨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王義玄掏出電話:“慕晨勳,雪櫻在你那裡嗎?好幾天我都沒有找到她。”
“什麼?她根本就沒有來啊!你報警了嗎?”慕晨勳放下電話也匆忙地跑出去了。
孟夜希拿起了他的手機結束通話。
我攤在一個牆角旁,神經恍惚,身上瑟瑟發抖,呼吸開始急促,眼前迷迷糊糊。
那個中年男子又一次拿出了那個熟褐色的藥瓶,倒出了一粒白色的小藥片,蹲下來送到我的面前,拽住我的頭髮看著我迷茫的雙眼:“吃藥的時間到了。”
這是什麼藥?我不吃!我不要吃!可是我毫無力氣掙扎了,只能任由他來擺佈,眼看藥片送入口裡,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的手,藥片掉在地上,這回我真是的力氣透支了。
這一舉動惹怒了他,這個男人冷冷的笑:“你還能拒絕,看來是藥量小了。”
他又拿出藥瓶倒出兩片硬塞在我的嘴裡,有用水把藥片灌進去,最後有一把把我甩在地上。
乾嘔是我吃完藥片的常見反應,尤其是兩片強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