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月二聖道:“金道友,如此火狻猊已失,火鳳哪裡如何交待,一旦惱了火鳳,立時就有性命之憂,此事除了道友,別人再也無計可施的。”
金襲道:“便是我又有什麼辦法?”
危月二聖道:“道友,難不曾你忘了自已的出身,這事鬧得大了,說不得只好邀你家父族出面,那蒼穹子便有天大的本事,也絕非你父族對手。”
金襲不由為難起來,道:“我向來被他們小瞧,如今又不幸失手,更要被他們輕視了。”
原來金襲來歷不凡,其祖是金龍與人族女修所生,傳到金襲,已是第三代了。金襲的曾祖,便是一條金龍。
這金龍修成大道,化為人形,便來這紅塵中戲耍,與仙庭一名女修結下孽緣。卻不知龍族法度,不可私交人族,那金龍犯了龍族法條,其後便被龍族擒回去,勒令其苦修思過,但仙庭之中,卻遺下這條龍脈來。
這枝龍脈後裔,就以金為姓了,其子孫名姓,必有一個龍字,以暗示其龍裔身份。
金龍雖是犯戒,可龍族思及金姓亦是龍脈,若是被人欺凌了,龍族面上亦是無光,私下亦傳些法訣神通,金姓有龍族撐腰,遂成仙庭名門。
只是龍族畢竟打心眼裡瞧不上金姓修士,金襲祖父,父輩也就罷了,傳到金襲之輩,也就只存三成龍脈罷了,雙方來往便漸漸稀少。
那金襲自小立志,便想修成偌大神通,以圖光宗耀祖,也好替金姓爭氣,此次投靠火鳳,也是盼著能立下功勞,習修鳳篆,莫讓龍族小瞧了。
危月二聖道:“金兄,你好歹是龍族血脈,你既吃了苦頭,那龍族面上亦是無光,金兄若見了龍族大修,只說那蒼穹子口出狂言,小瞧天下龍族,還怕龍族不出?”
金襲咬牙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兩位道友務必陪我走一遭。”
危月二聖道:“自該相隨。”
既定此策,諸修出了玄冰地域後,金襲就與諸修分了手,只帶著危月二聖,前往龍族棲息之地求援。
於路上危月二聖問道:“仙庭之中向來不聞龍族居處,卻不知怎樣尋來。”
金襲道:“龍族隱沒無常,只是隨性而行罷了,真個兒是居無定所,時常只在雲裡霧裡,偶爾落足名山大川。唯有青龍常鎮無量,黑龍被囚蓮池,其他龍族,等閒又如何能見得著。”
危月二聖道:“想來金兄必有與龍族聯絡之法了。”
金襲傲然道:“在下畢竟是龍族血脈,若想得見龍族,倒也不難,只是我想去尋龍族,卻是極難,唯有等龍族大修來見我了。”
危月二聖相視一笑道:“想來其中辦法,定是妙不可當。”
金襲笑道:“我等便擇一處山水絕佳之地,到時我自會設陣禱天,引那龍族大修相會。”
危月二聖面上,皆生出無限仰幕之情來,嘆道:“若非與金兄相識,我等便等上千年,也難見龍族一面,就怕龍族大修不肯見生人,卻是奈何?豈不是難遂我二人心願。”
金襲也知道龍族不肯見生人,但若照實說出,豈不是冷了危月二聖的心,又失了顏面,便強笑道:“你等既是我至交好友,那龍族大修自然也給三分薄面,何況我三人便在一處,難不成他只見我而不見你等?”
說的危月二聖歡喜無限,三修便在境唯尋尋覓覓,去擇一處山水絕佳之地。
若論仙庭所在,何處不是桃園,奈何金襲要求甚高。那山需得高聳入雲,那水需得清澈無塵,那樹林亦需千萬年古木,所擇之地,不生惡花,不見惡果。
如此尋了兩日,總算尋到一處,金襲雖然仍不滿意,但思來想去,畢月境中名山勝水,皆有大修佔據,只如此也是難得了。
不過這處山水,亦是仙禽仙獸出沒,金襲道:“我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