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再多兩名修士,原也無妨,可原承天探明這兩名修士的修為後,方知自己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原來這兩名修士,亦是玄修之境,而其中一人,赫然已是五級玄修,眼看就要突破六級玄關,成為高階玄修了。
如此一來,就算不將魏無暇計算在內,原承天竟是要獨鬥三名玄修大士,這怎不令原承天頭痛萬分。
一次出動三名玄修,可謂來勢忷忷,天一宗顯然並非只是與那月華宗訂立藩宗之約,說不定天一宗是想將此處的門宗盡數招攬了。自己憑一時之快,竟無意中惹下這強大的對手,便是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不過原承天心中毫無懼意,反倒激起他萬丈雄心,他與天一宗結下的仇怨原不可解,再加上幾條性命,也不過如此,若是此役能盡殲天一宗三名玄修,豈不快哉?
念及此,原承天立時喚出白鬥,欲以白斗的遁速,將三名玄修甩開,只要三名玄修無法聯手,原承天就可施展逐各個擊破之計,完成此項壯舉。
白鬥早知每次自己被主人喚出,必然是面臨重大危機,它倒是早就習慣了,是以原承天發出全速飛遁的法旨時,白鬥心領神會,四足風雲會聚,真個似電閃雷鳴一般。
如此一來,就變成大斗遁速之局,原承天最先鎖定的目標魏無暇,反倒是離原承天最遠了。
而因原承天忽然改變方向,伏在原承天前方的兩名修士自然無法待在原處,只能銜尾來追,初時,三名玄修之間的距離不過相隔數十里罷了,可追了半日之後,三人間的距離逐漸拉大,相隔最遠的二人,已有數百里的距離了。
令原承天稱奇的是,離自己最近的那名修士,竟非那名五級玄修,而只是一名三級玄修而已。
玄修之士,大多不肯再動用遁器,只因憑著玄修的修為,只是遁風而行,其遁速已可遠超絕大多數遁器之速了,除非是煉成奇佳的遁器,或是如原承天這般,有擅長遁速的靈獸騎乘。
那名玄修之士並無靈獸傍身,不過其背上卻有四面小旗,此旗名叫護背仙旗,原是一種防禦法器,可此人的護背仙旗卻能放出青色玄風,玄風放得越多,此人遁速越快,這護背仙旗竟是集防禦與遁術為一體的奇門法器,原承天見此,又怎能不動心?
此時護背仙旗已放出七道玄風,顯然已將此人的遁速提升極致了,若非白鬥此刻是嘶風吼之軀,而嘶風吼又是最擅遁術,原承天恐怕就要被此人追上。
原承天用靈識遠探而去,知道離這仙旗玄修最近的那人,足在五百里開外,五百里對玄修之士來說,也需要一刻鐘的時間方能趕到,這便是說,原承天有一刻鐘的時間可以與此人大斗法術了。
原承天念動真言,將無界之劍祭在空中,祭劍之時,域字真言隨之而出,將無界之劍牢牢的籠罩住,要知道玄修之士的靈識極強,若是空中祭有法劍,其靈息必定會被其所察,而罩以域字真言,就可萬無一失,不怕此人不闖進這陷井來。
而為惑其人之心,原承天又隨手祭出數十道靈符去,這些靈符上所銘法術雖不甚奇,可因是以劫晶為質所制的靈符,威能遠比普通靈符大出許多。
不過祭出這些靈符,其意不在傷人,而在於迷惑仙旗玄修,在其忙於招架這些靈符之時,再將無界之劍當頭擊下,此人又怎能跳脫之劫。
他胸有成竹,一一佈置,道道靈符雖是隨手丟擲,卻是疏離有致,隱隱有陣法之妙。
劍,符佈置完畢,原承天一摧白鬥,已出了這劍符大陣,沒過片刻,那護旗玄修已闖進埋伏之中,只是那無界之劍他雖無法窺察,可空中的靈符卻是靈息閃動不休,怎能不被他所知。
只是此人自恃修為,怎將這區區靈符放在眼中,當下冷笑一聲,徑直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