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修果然是元魂大士,也就是存了一兩縷殘魂罷了,只可惜此修被困在這界隙之中,那是世間最神秘的所在,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欲飛昇而不得,若返回而無路,除非身死魂滅,才能再修輪迴。
這也難怪此修盼望原承天能殺了他。
白衣修士見原承天無鋒無功,也就返過來身,再祭金劍與原承天鬥法,總算是放過了那名藍袍修士。
原承天喝道:“你若真想死,我便成全了你。”
白衣修士嘿嘿笑道:“你若真有本事殺我,在下感激不盡,我只給你三次機會,若是三次都殺不得我,莫怪我無情。”
原承天道一聲:“好”。就將定天鼎取出,鼎中一道青光,向這白衣修士落來,而那鼎中赤子,亦是張牙舞爪,向白衣修士撲去。
白衣修士身子果然不動,只等原承天殺來,就見那鼎中赤子忽的揪住白衣修士的頭頂,一掌拍向白衣修士的天頂。
此掌雖小,卻蘊法則之力,白衣修士身子就是一陣劇晃,叫道:“來的好。”
此刻青光罩住他的身子,又被這赤子肉掌拍到天靈,若是尋常修士,只怕早就身死魂滅了,然而這修士只是身子晃動一番,就再無動靜。
白衣修士喝道:“第二次了。”這是連第一次無鋒之劍也算在內了。
原承天暗道:“此子肉身法袍,皆被昊化過了,委實難破,連無鋒也是不懼的,只可惜九淵神火卻沒帶在身邊。”
因九淵神火一直御控不得,只好留在玉靈處,若是再用此火,唯有等到獵風飛昇,在昊天重逢。
既然連無鋒,定天鼎也是誅殺此修不得,原承天只能用自我之域將其一罩,同時“力”“斬”二字同出,這是要用無界真言破此修的昊化之軀。
斬字訣本就能聚法寶之力為一點,再加這力字訣的威能,果然是強大無匹,就聽一聲脆響,那修士左手齊腕被割,從空中落了下來。
原承天暗自嘆息,此式原本是衝著此修的頭顱而來,哪知真言之刃觸到此修頭顱時,此修頭顱金光一閃,就將這真言推了出去,真言之刃也只是斬落此修一條手臂罷了。
白衣修士面無表情,嘿嘿笑道:“還是殺不得。”
手中金劍再祭,卻與剛才不同,從劍中射出一道青光來,正是將所蘊界力化為青光祭來。他雖在原承天的自我界域之中,仍是行動自若,不受原承天的御控。
原承天見這青光來得極快,身子只一動,卻是用了避字訣,這青光再快,又怎能快得過避字訣。而這邊剛剛閃過,那邊原承天已合身撲至。
此次原承天仍是無鋒在前,卻是換成左手持劍,右手則是空空,只是這右手之中,早就掐了一字禪言,正是個黯字。
而在原承天心中,則是默唸另一字禪言,是為鬥字。黯字用來對敵,鬥字用來替自身加持,合二字禪言之力,誓要取這白衣修士性命。
這也是原承天瞧出白衣修士可被昊天真言所動,想來強打強殺總是無用,只能藉助真言禪言之力了。
白衣修士體內本就只有一縷殘魂罷了,被這黯字真言施來,自是魂飛魄散,鬥志全消,哪裡還有反擊之意,而鬥字禪言一出,原承天信心大增。
而在無鋒即將及身之時,原承天大喝一聲,則是一個“禁”字真言。如此真言禪言齊施,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就見那無鋒已然貼上白衣修士的頭頂。此劍蘊勢已久,需加無鋒之利,雪芽神臂之威,若是不能再破昊化之軀,原承天情何以堪。
就聽得一聲巨響,白衣修士的頭頂果然被切開一線,這具昊化肉身,終於是被原承天攻破了。
此眉山一旦被攻破,可謂是勢如破竹,原承天將心一橫,無鋒之劍只管切下來,剎時將這白衣修